此时,老者忽然眼前一亮,像是已经找到了理由,他笑着开口道:“徒儿,你不要误会,我们看你睡着了,怕浪费了神水,你知道的,这神水不好弄,我们想将你弄起来,然后自己下去泡泡。”
老者终究是人老为精,很快就想到了解释的办法。
这解释非常粗劣,但让张逸风和白晶晶吐血的是,贺娅娇居然信了!
“师父,你们吓我一跳,你们想泡神水,等我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你们去泡就行了。对了,师父,我任督二脉打通了吗?”贺娅娇还惦记着她的任督二脉。
“为师刚才给你把脉,已经通了,这就是为何我们想要去泡一泡的原因。你们两个,小师妹醒了还不放开小师妹。想揩油吗?”
两位青年闻言这才放开了贺娅娇。
“真的吗?我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我是不是能成为绝世高手?”贺娅娇惊喜地道。
“绝对能!你的天赋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只要按照我留给你的功-法去修炼,不出三年,你必定成为绝世高手。三年时间虽然不短,但你要知道其他人想成为高手,没有二三十年的苦修,那是不可能的!”
老者说得斩钉截铁。
“师父,多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和栽培,她日我成为高手,肯定会孝敬您老人家。师父,您和师弟去泡神水吧,反正我已经打通任督二脉了。”
贺娅娇平时很聪明,但这个时候居然被这老者骗得团团转。
“小哥哥,我看不下去了。”
二楼上,白晶晶叹了口气,这贺娅娇这个时候怎么变得这么傻!
话落,她双脚一踏,从二楼上飘了下去。
“有的人,真是傻得可以。”
人还在飘荡,白晶晶发声音已经传来了。
这道声音的出现,让师徒三人大吃一惊。贺娅娇也是皱起了眉头,惊愕地道:“白骨精,你怎么在我屋里!想偷东西吗。”
“偷东西的不是我,是你的师父和师兄。”白晶晶淡淡开口。
“胡说,他们怎么会偷东西。他们偷了什么?”
白晶晶淡淡一笑道:“他们想偷人,却没有偷到。”
“偷人?谁?”贺娅娇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晶晶说的人是她。
“你真是傻得可以,当然是你。”
“我?”贺娅娇当时就懵了,表情还是有些不信。
“不信吗?问问张逸风不就知道了。小哥哥,你还不下来?”白晶晶朝着二楼上的张逸风开口。
闻言,张逸风这才从柱子后面走出来,随后也跳下了二楼。
“讨厌鬼,你怎么也在我屋子!”
贺娅娇看见张逸风即兴奋又疑惑。
张逸风没有回答贺娅娇,而是冷漠地看了老者和两位青年一眼,眼神冰冷,犹如死神的凝视。
师徒三人看见张逸风的眼神,居然下意识地感觉全身发寒,老者更是有一种今日遇到高手的感觉。因为这两人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没有一点察觉!
“我如果不在你屋子里,你这一生就毁了。”张逸风淡淡开口。
“为什么?”
“还不知道为什么?”一旁,白晶晶真觉得贺娅娇被这老者洗脑了,居然真以为老者是武林高手,连一点怀疑的态度都没有,“诺,给你看一个视频。”
白晶晶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刚才录制的视频,视频里显示的画面,正是几人刚才的画面。
三人说的话,也一字不漏的录了下来。
特别是三人在木桶旁边说的话,什么我先你们随后,不要内she之类的。
如果听到这些话,贺娅娇还不懂是怎么回事,那她才是真的傻!
贺娅娇当时就变了脸色,正想质问一下老者,老者却事先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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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他一声低喝,连衣服也来不及穿,他想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张逸风,却发现张逸风的身体像是一座大山,根本无法动摇。他非但没有将张逸风推开,反而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另外两位青年见此一幕,并没有拯救他们的师父,而是朝两个方向往外面跑,还没跑几步,就先后被白晶晶放倒在地,疼得在地上不停翻滚哀嚎。
“看见没有,这就你的高手师兄和师父,在我手中一招都走不过。”
白晶晶笑着开口。
贺娅娇当时就懵逼了,她的脸色立马变得愤怒,如果这还不知道她上当受骗了,她就是真的傻。
“你们居然敢骗我!啊啊啊!”
贺娅娇性格本来就有些任性和刁蛮,知道自己被骗,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她就觉得羞愤不已。
贺娅娇光着脚去到两位师兄身边,照着脸一阵猛踩。
“居然骗我,你们敢骗我!”
不知道是不是踩人还不解气的原因,贺娅娇上到二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皮鞭。
贺娅娇手持皮鞭,不停鞭打两位师兄。
贺娅娇下手非常狠,两位大老爷们被打得不停嚎叫,在地上滚来滚去。
白晶晶看了一眼张逸风,道:“小哥哥,没想到你的小情人还有这种癖好。平时你们谁是s,谁是m?”
张逸风懒得理会白晶晶,而是转头看向了老者,眼神冷漠。
老者全身发寒,下意识地求饶道:“小兄弟,这次我错了,我将钱还给她,一分不少!你就绕了我这一次。”
张逸风还没有开口,贺娅娇忽然一声大喝:“不能绕!我怎么会绕你!”
贺娅娇似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她习武,也是为了张逸风。她觉得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有资格待在张逸风身边。有些事情,因为在意,所以才失去理智。
当贺娅娇发现被骗后,她心中的羞愧和耻辱瞬间上升到巅峰。心中的这口气不出,她无法原谅自己。
此时,贺娅娇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榔头,脸色阴狠,一步步走向老者。
“你要干什么!”
老者忽然有一种明悟:什么都可以惹,千万别惹女人这种生物,不然后果很严重。
贺娅娇没有解释,拿起榔头,大叫一声:“啊!”
尖叫声还在飘荡,榔头狠狠朝着老者砸了下去。她不是砸的脑袋,而是砸的男人最柔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