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落转眸看着墨尘临,然后箭步冲了上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他,小脸贴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身,不许他离开。
“落儿……”墨尘临惊愣住了,忍不住唤了唤她的名。
“谁说我不想你来的。”夏千落嘟哝着说了一句。
有时候他好像很懂女人心,可有的时候,却那么不解风情。
墨尘临转过身,一手抱着她,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颚,他拿出一枚丹药,以唇渡给她,让她恢复她的容貌。
夏千落本来不想服下的,等会儿出去的时候还得服用易容丹,太麻烦了。可是他霸道地硬是不容许她拒绝。
索性她也摘下了他的面具,这样才公平嘛。
“我还是喜欢看你这张脸。”墨尘临满意地轻抚着她的脸。
他的眼神炽热无比 看得夏千落的耳根子都忍不住有些发烫了。
“我等会儿还得再服用易容丹才能出去,真是够麻烦的。”夏千落吐槽着。
墨尘临勾唇笑了笑,“不生气了?”
夏千落睨了他一眼,“谁说的?我很生气!你记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奴婢,你就生怕人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似的,我这一整天的,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她轻戳着他的胸口。
墨尘临握住她的素手,然后将她揽入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心跳。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落儿,我答应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他确实不应该限制她什么,这样会让她感觉到很有压力。
陆天昊其实说得对,他要的是她开心自在,而不是让她感觉到有压力,害怕。
所以,他放手让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他只要默默守着她就好。
听到这话,夏千落也生气不起来了,“现在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一切都白费了。”
她的语气柔和了许多,其实她并不是不想他来,相反的,她希望他来,因为有他在,她总觉得安心。
“我知道了,不会了,我会克制住自己的,不生气了,好不好?”墨尘临在他耳边轻哄着。
夏千落微微点头,想了下,自己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也该出去了,要不然会让外面的那些婢女起疑,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将这些事情报告给容昭知道。
她稍稍离开墨尘临的怀里,“好了,我回新月居了,你沐浴后早些休息。”说着,她服下一枚易容丹,又恢复了小夏的样子。
“落儿。”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拉着她的手,不舍得她走。
夏千落忍不住轻笑了下,然后在他的唇畔印下了一吻,“我走了。”
她拂开他的手,刚走了两步,又被墨尘临喊住。
“落儿,我给你的哨子随身带着,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他嘱咐着她。
夏千落点点头,当着他的面将哨子收好,也让他安心,便离开了。
深夜时分
夏千落睡得正香,可是没想到墨尘临竟然又偷偷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夏千落差点没吓死。
哇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他哪里像个帝君,简直就像是个采花贼。
“我想你了。”墨尘临一脸幽怨地钻入她的被窝。
刚刚说好的克制呢?
“你赶紧回去熙阳楼,要是被人知道你来这儿了……”
夏千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尘临以唇堵住了……
翌日
夏千落醒来的时候,墨尘临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要不是这浑身的酸痛感提醒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昨晚是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春梦呢。
“小夏姐姐,你起来了吗?”门外传来敲门声。
“起来了,什么事?”夏千落问。
“少主让我过来告诉你,让你起床后,去膳房帮忙做点芋头糕。”
夏千落周了皱眉,什么鬼?
“什么?”
“是这样的,家主和帝君都去赤川神脉了,帝君说了等会儿想吃芋头糕,少主就说你做的芋头糕甚是好吃,就让等会儿过去膳房做些。”
夏千落听着这话,像是想到什么,连忙应道:“好,我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去。”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腿的酸软差点没让跌坐在床上。
该死的,昨晚被折腾地够呛的。
起身换好衣服梳洗了一番,她坐在妆台前拿起梳子准备梳发,却瞥见首饰盒旁多了一个小小的夜明珠。
这珠子,好像是幻音谷之物。
那就是子御留下来给她的了。
她拿起珠子看了看,微敛起眸子,手往珠子一挥,果然,珠子现出一行字:经夜探,木盒白纸需要容家独门之术方可现出字迹,此术可去问问容辰渊。
原来昨晚他已经夜探了新兰院的书房了。
容家独门之术,容辰渊应该是知道的。
夏千落将珠子收好,整理好自己后,便去了容辰渊的寝殿。
“少主起来了吗?”夏千落问正在打扫庭院的婢女。
“小夏姐姐,少主跟着帝君和家主一起去了赤川神脉。少主临走前交代我们,说昨日小夏姐姐也辛苦一天了,今日就让你睡晚一些了。”婢女应道。
“哦,我知道了。”那只好等容辰渊回来再说了。
算了,还是先去做芋头糕吧。
子御还真是奇怪了,他不是不喜欢芋头的味道吗?怎么心血来潮又要吃芋头糕了。
午膳前,墨尘临他们便回来了。
一见到他们回来,小夏第一时间就是找借口将容辰渊喊回了新月居。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容辰渊见她这着急的模样问道。
“我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们家族一种独门之术?能将白纸里边字显示出来的?”夏千落问。
闻言,容辰渊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种术法啊,父亲在世时也没有告诉过我。”
不会吧,容辰渊身为容家少主,都不知道有这样的术法,难道这种术法只有容昭一个人知道?
这样一来,那木盒的白纸之谜就很难解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