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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对了,我还有一个事情,要问你呢。”我轻声说道,这个事情,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他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挥手说道:“有什么话就问呗。”

我只好再将胡森要求我带上兰菲菲的血过去找他的事情说了一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采用这样的方法,而且是带着血。

司徒贵听完,只是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个老狐狸,还是像以前一样。”

我是不太明白,只好愣着神看着他。

“这个事情,你还真得不可能做假,胡森他本身就是一只狐狸,他对于血,有着相当的敏感度,更主要的是,他喝过兰菲菲的血。”

我一愣,我怎么不记得了。

司徒贵却只是看着我,半天才笑着说道:“难道你忘了吗?就是在那次的优秀企业家的聚会上。”

我愣了一下,听司徒贵这么说,他当时也在那个会场,而且还看到了什么?

天啊,我怎么会把那个时候的事情忘记了呢,虽然我一开始就看着他们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而且更主要的是,那个企业家聚会的事情,我还真是忘记了很多。

我挠着头,苦笑着说道:“我是真得忘了,我只记得一开始跟着父亲在那里,后面的事情就断片了,再醒来的时候,好像就已经在家里了。对了,我喝多了那天。”

司徒贵笑了起来,而且笑得非常的开心,说道:“是啊,你当时确实是喝多了,而且当时你说了什么,现在还记得吗?”

我只好摇摇头,却看见他一脸的失望神色。

“我说了什么啊?不会是说要嫁给你吧?”

他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然后哈哈的笑着说道:“已经这句。”

不会吧,我当时真得说了吗?还是司徒贵逗我开心呢。

那如果当时真得说了,那对于我来说,可真是太羞人了,在那个时候,就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人吗?还是我自己亲口说的。

不过那时我应该是喝多了吧,这说得话,还能算数吗?

看司徒贵的表情,这个事情明显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我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

“那个,我当时真得这么说了?”

我再补充一句,这个事情,我怎么一点点的印象都没了。

司徒贵看着我,眼睛中全是爱意,说道:“是啊,我记得很清楚,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救你的另一个原因了。”

“因为你,可是承诺要嫁给我的,而且现在,你已经兑现了这个承诺。”

天啊,我完全的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那天的企业家聚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看向司徒贵,希望他给我解释一下。

不过他显然是在逗我,现在反而一点儿也不着急了,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我。

我苦着脸,他这是打算要我怎么样啊?

“你说不说啊?”

我开始撒娇了,这可是我的绝活,只要跟父亲这样,他有什么事情都会答应的,不过不知道对司徒贵好不好使。

“好了,好了,说就是了。”

他果然也软了下来,这一抬还真是太好使了。

听着司徒贵给我的讲解,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我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情。

那天的后来,我确实喝多了,甚至喝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时的父亲应该是与胡森说起了我的婚事的问题吧。

所以那时我应该是炸了锅了,那是我随便从人群里拉过一个人来,大声的喊道:“我不要嫁给他,我宁可嫁给这个。”

司徒贵是一脸的茫然,显然没有想到被我拉了出来,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巧合吧。

而另一面,胡森却有点难堪了,不光是他,还有我的父亲。

我心里是一片的茫然,脑袋是一阵的眩晕。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喜欢。

然而也许更让父亲难堪的,是我当时,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然后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一个桌子上。

酒瓶碎裂,飞出的碎片,还割破了我的手。

当时的胡森立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后面就是一片的混乱。我被救护车带走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醒人事了。

父亲安排了人跟着,他跟全场的人道了歉后,这才赶到的医院。

再后来,也就不是司徒贵了知道的了。

我想我应该是当天晚上包扎完,就被拉回了家。

我说呢,第二天起来,感觉手还受了伤,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磕在哪里了。

而且从那天开始,父亲就再也不带我出席任何的酒会了。

更主要的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居然开始训练我的酒量了。

我的天啊,难道都跟这个有关系吗?

我看向司徒贵,苦着脸,当天还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

司徒贵却笑得很开心。

“你知道吗?那天开始,我就开始注意你了,一个酒品不好的女孩。”

“等一下。”我有点尴尬了,没有想到,那时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发展。

“那个,你刚才说到了,我划破了手,那个胡森他又是怎么喝过我的血的?”

司徒贵看着我,笑着说道:“当时你受了伤,他抓你的时候,手上也沾了血,就是这么简单。”

我总感觉不会是这么简单,不过司徒贵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问了。

脸上的温度传了过来,我现在的脸应该是非常红吧。

太丢脸了,以前居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还记得醒来后,父亲还问我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摇头呢。

这样看来,父亲也是相当的尴尬了。

天啊,我怎么会这样,以后可要注意一下了。

说不定哪在喝多了,万一再这样,那可真没有人可以救我了。

再说了,我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哪天喝多了,把实话说出来,那就死定了。

看着司徒贵那个眼神,他明显还会觉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

我的天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低下了头,不再接触他的目光,这个气氛,太尴尬了一些吧。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轻轻的拍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真正的看到了你的真实面目,我觉得还是不错的,也就是那一天,我才注意到了你。”

我愣了一下,那个时候,父亲应该还没有跟他们说起过,要进行这样的联合。

所以应该是那个时候,司徒贵才看上了我,然后在父亲联合的时候,他才反对娶聂正旋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这倒是一个很特殊的影响。

我只好冲他笑了笑,说道:“那天,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别的吧?”

“这倒是没有,你只是挎着我的胳膊,就是这样而已。”

他知得很诡异,让我觉得,那天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现在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我也就不问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了,不要想太多,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明天真得要去那里?”

一说到正事,我立即就想起他跟我说的,明天他也会出席这个发布会。

那样的话,不是表示我们几个要碰到一起,这有点乱了,万一被人看出来什么,那我可惨了。

“我当然要去了,而且既然是猛料的话,那我也要给来点猛的,来,我给你说说。”

他说着,拿起筷子,在杯子里面沾了点水,就是餐桌上划了起来。

“首先呢,肯定是聂正旋讲话对不对?如果我说得没错,这说明,明天胡森肯定要摆她一道。”

我没有明白,为什么让聂正旋先讲话,是摆了她一道,难道胡森打算做什么吗?

我看赂司徒贵。

他冲我笑了笑,说道:“我跟那家伙认识三千年了,他那点招术,我还不知道啊。”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点道理,我想反驳都没有话了。

有什么事情,可以比得上三千年的相知呢,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胡森打算怎么摆聂正旋一道啊?

我还是没有明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聂正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肯定也有应对手段的。

司徒贵却笑着,看我半天才说道:“猜不到了吧,因为你想得只是一般的手段,而胡森这个人,明显是要用更狠的招儿。”

我挠着头,更狠,有什么事情,将比我想得更狠啊?

司徒贵看了我半天,摇摇头。

“你果然还是有点嫩,你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项目的背景,那是一个利民工程,也就是说,这个工程,上面会出面的。”

我愣住了,不会吧,难道胡森打算将整个聂氏打成渣吗?怎么会这样。

我看向司徒贵却见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的天啊,胡森居然是这么一种想法。我才明白过来。

如果我明天不将兰菲菲的血给他,那么他要做得,居然是毁掉整个聂氏,只要一手,就可以完全的办到了。

聂正旋自己也没有想到被他摆了一道吧?

他的这个想法,可有点太大了。

“不过,聂氏怎么说也是一个强大的集团公司,不会是说垮就垮下来的吧?”

我冷静了一下,聂氏虽然说已经没落了,但当攫兰氏的底子还在,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倒下呢?

“墙倒众人推,胡森这一手,也许不能一下子推倒聂氏,打残还是可以的,到时候,就由不得别人不出手了。”

这倒是真的,我想了一下,胡森这手真是太厉害了。

“可是,如果我真得拿着血去找他,他真得可以收手吗?这可是一个手机会?”

“这个,我就说不上了,这得看兰菲菲在他心里的重量了。”

司徒贵看着我,但眼睛里却全是那种怨恨。

虽然这个不是对我的,但我心里也是一颤。

我轻轻的拉住他的手。

“贵,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的误会,因为我爱你,我会永远的爱你,谁也无法改变。”

他冲我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对了,你明天记得一定要拿上血哦,千万别忘了。至于我,我自然有办法过去。也会支持你的。”

我只好点点头,但心里面却是很乱。

胡森的计划还真是可以,他先让聂正旋讲话。

当然了,聂正旋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会把自己的那个团队推出来,甚至还会在当场宣布一下原市场部解散的消息。

而这个时候,如果胡森判定不会帮我的话,他就会借这个机会,说聂氏不讲信义,而后,取消掉这个项目。

本身这段期间,聂氏的新闻就已经够多了的,再加上胡森可以同时发出我父亲与我的死因不明等事情。

不管这个事情有没有证据,但只要放出来,聂氏的名声,必然会受到影响的。

而且那种影响,会随着后面的公司推动,而越来越大。

更主要是的,如果失去了这个项目睥话,那么聂氏也就失去了上面的支持。

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无论一个公司多么的强大,还是无法与上面较量的。

早晚有一天,会被收拾掉的。

太狠了,胡森居然想着这么狠毒的事情。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太习惯他那种花花公子的脸了,却忘了,他也是支撑着一个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如果没有那么一点心狠手辣的手段,他怎么也不可能支持起这么大的一个摊子。

他的实力,也远在司徒贵之上。至少我觉得司徒贵就不会这么狠的。

不,是我想错了。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如果他不狠的话,他也不可能想得到胡森的方法。

也就是说,如果司徒贵当时正面临这样的一个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的。

我的天啊,这样一来,我的这个项目,反而成了聂氏的坟墓吗?

不,我不能这样,虽然我对于聂氏并没有什么好感,但这毕竟是我父亲多年的心血。

我不可以看着它倒下去。对了,司徒贵说了,这要看胡森对兰菲菲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看样子,还真得要给他血,让他自己去做决定了。

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也想看看,他对我,到底是不是像他自己说得那样。

我已经想好了,有什么问题,都尽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