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应生愤怒的问。
靳沫沫赢了,她冷冷道:“什么怎么回事?都说我是你小婶婶,你还敢直呼其名。”
颜应生咬咬牙:“小婶婶,他是怎么回事?”
“疾风是我的师侄,他将来是要继承清风医馆的,医术也十分聊得,他专治男性疾病,有他给你施针比我方便,再说了你以为我想看你那里,恶习死了。”靳沫沫嫌弃道。
颜应生英俊脸涨红,又反驳不过,他咬着牙,等他好了,一定要把这个野女人征服。
靳沫沫把手机收起来,走到颜应生的身边,满意的看着他被扎成刺猬的后背,“疾风,可以,你手法不错。”
疾风羞涩一笑。
靳沫沫找到自己一开始的那根银针,意味深长的一笑:“颜应生,在这个世界上治病就没有舒服的,能舒服治好的都不叫病,你这病关乎你一辈子,所以就算疼,你也得忍。”
“我知道。”颜应生点点头。
靳沫沫眯起眼睛,她缓缓地把那根针拔下来。
“啊!”颜应生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密密麻麻的疼,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噬他的后背,他疼得脸色都变了。
靳沫沫是不是故意整他!
“你把医生护士叫来,他们把我们轰出去,断了治疗,你就更没救了。”靳沫沫凉凉道。
先让她痛痛快快的给他把病治好,做梦去吧!
一根能解决的,她就是要拖到一年,等到了最后一天,她就找一个美艳的女人来勾引颜应生。
反正狗改不了吃屎,颜应生这个狗男人憋了一年,绝对忍不住,到时候他自己功亏一篑,也怨不得别人!
颜应生只能咬着牙忍着,他感觉牙都被自己咬坏了。
靳沫沫知道来日方长,不能现在就把他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所以她把那根银针扎回去,颜应生不再叫唤,他满头大汗的倒在床上,有气无力道:“以后天天如此吗?”
“对。”靳沫沫冷冷道:“你怕疼可以随时终止治疗,但是以后别再来烦我。”
“好!”颜应生咬着牙答应,为了以后能够好起来,他忍!
疾风手疾眼快,他把自己那些造孽的银针拔下来放进医药箱里。
靳沫沫从医药箱里拿起一包药粉,像给烤肉撒盐似的,她往颜应生密密麻麻都是针孔切流血的后背上撒了一些。
“沫沫,你这是什么药,感觉后背没那么疼了,还有点冰凉的感觉。”颜应生稀奇道。
靳沫沫看着自己手里的白药,心想,真是没见识。
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沫沫,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让他先出去。”颜应生习惯了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跟靳沫沫说话。
靳沫沫撩起眼皮:“有话直接说,疾风跟我弟弟没什么区别,你的那点破事,他都知道。”
颜应生脸色一沉:“沫沫,我们相爱一场,你就这么恨我吗?”
“你以为呢?”靳沫沫冷笑:“这次不是看在公公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来?”
颜应生一顿,“你不是放不下我,才来给我治病的吗?”
“哈!”靳沫沫大笑:“你可打住吧,我放不下你?你是头牛还是块石头,我要举着抱着的。”
“沫沫,一年后我好了,我还是健健康康的,可是颜寂梵呢,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他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颜应生深深地蹙眉,他觉得自己是三寸不烂之舌,能说动靳沫沫。
靳沫沫低低的一笑:“颜应生,他站不来,你能站起来,你就比他高人一等了吗?信不信我治好了你的第三条腿,但是我让你另外的两条腿,永远站不起来,到时候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
颜应生气不打一处来:“靳沫沫,你敢!”
“瞧你说的,我有什么不敢的。”靳沫沫凉凉道,地狱都去过了,还怕他?
颜应生脸色发青,他又想起了昨晚。
靳沫沫站在缀满寒星的夜空下,她又美又飒,举着手枪,没有犹豫,绯唇勾起了一抹妖娆的弧度,朝他开了枪。
那一刻,他不只是被吓到,也被惊艳了。
原来靳沫沫是那样的好看。
他恨不得立刻给她磕头认错,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颜寂梵那个死瘸子,哪里配得上靳沫沫!
他不配!
他发誓,一定要把靳沫沫抢到手。
但是现在这样靳沫沫一定会嫁给他的,而且他还要解决了靳雪晴才行,但是这件事也急不得,因为要等靳雪晴生完以后。
如果是儿子,他就把儿子留下,把靳雪晴赶走。
如果是女儿,就一起赶走!
靳沫沫看了一眼颜应生,带着疾风就走了。
疾风回头看了一眼:“师叔,你为什么要给他治病?”
“因为恨。”靳沫沫清冷道:“疾风,对敌人不能仁慈。”
“恨就给他治病吗?”疾风不解。
“治病只不过是一个由头,你看他刚才那样不觉得心里很痛快?”靳沫沫冷冷的一笑:“再说了,你以为他真的能忍?”
疾风眨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炫耀道:“不过师叔我那些银针下的不错吧?”
“呵,我还没说你呢。”靳沫沫严肃的数落:“我让你练练,你就给我好好练,结果每一针扎对穴位,你这样怎么继承医馆?”
“师叔,我已经很认真了。”疾风委屈道。
“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靳沫沫扭头看到了小小。
小小扑过来,抱住靳沫沫,“妈,你怎么在这里?”
“妈?!”疾风震惊。
小小蹙眉:“妈,他是谁?”
“咳咳,我来介绍一下,疾风,这是颜教授的养女,叫小小。”靳沫沫清了清嗓子:“小小,这是我的小师侄,叫疾风,你以后叫他疾风哥哥就行。”
“疾风哥哥。”小小很乖巧。
疾风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唯一接触的是靳沫沫,可靳沫沫一点都不软萌,还总是摆出师叔的架子,让疾风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正常的小女孩相处。
“小小,你怎么在这里?”靳沫沫蹙着眉:“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小小话未说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颜夫人。”
靳沫沫瞥了一眼,战北冕的手,“原来是战少受伤了,对于战少来说不过是被跳蚤踢了一下,至于吗?”
战北冕抿着唇,他刚才看到小小跟旁边那个小年轻说话,心里一沉,就走过来了,完全忘了靳沫沫有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
可他就是不爽白小小对谁都笑!
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