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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一场闹剧?

男人知道后果?

听着苏长诗的话,我忍不住僵立了身体,猛然的看向了我的身后:“长诗,我还想回去。”

“回去?”

“你说那个女人知道那个男人的恶行吗?我想要回去弄清楚!”我正准备行动,不想苏长诗握住了我的手。

“鸢鸢,你现在的身子已经不比以前了,我不能让你呆在可能有危险的地方,再者说,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你可以问他。”苏长诗将他手上的幸运星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再低头看着他的手上星星:“他知道?”

看着苏长诗点头,我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想要伸手接过星星,的男士最终还是没有:“我只是担心,倘若那个女人不知道,那么她和孩子都会很可怜,但是如果知道……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凿凿进去,那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刚出生的孩子,心智发育不成熟,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重新接触,重新学习,可是凿凿不用,他进去了有前世的记忆,只不过……他却见不得阳光,很奇怪对不对,可是结局注定就是这样,见了阳光,他会消失,最好的结果是……”

默默地看着苏长诗,我知道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既然他没有继续往下说,那么我也适时地不去追问,因为我知道,结果必定不是很乐观。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犹豫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开了口。

“回去吧,回去再说!”苏长诗对我伸出了手。

犹豫了一会儿,我将手伸了出去……

“我跟你说……张枕月,不是你一个人牛逼,你要知道,我陈许歌,以前就是个人物,现在,我跟着我师父苏长诗学艺,兢兢业业,刻苦修行,已经完全到了你们不能忽视我的地步!”

“滚!”

“你凭什么让我滚,这里是我安鸢师娘的家,倒是你,我看也没人欢迎你来,赶紧走!”

“滚!同样的话不要逼我说第二次!”

还没有走进家门,我边听见了陈许歌和张枕月的对话,忍不住看了眼苏长诗,在他的搀扶下开始往里走,只是……

猛然的被苏长诗抱着转了个圈,看着从门里面飞出来的水杯,神奇的竟然没有打破。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我猛然一惊,看着苏长诗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该不会是在里面打起来了吧。”

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下来,可是并没有成功,正准备开口说话,只听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里面的人听着,要是你们再打闹,我保证不管你们是谁,都把你们扔到长江去喂鱼。”

苏长诗的声音在我听来不算大,听语气也感觉很平静,如果忽略他不断跳动的眉毛的话,我真的以为他没有生气。屋子里面,没有了声音,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安静的几乎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陈许歌和张枕月,以我的桌子为界限,彼此大眼瞪小眼,看着我屋子里面的遍地狼藉,我真的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愤怒的瞪向张枕月,可是当她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怯意,因为她是我的房东,如果我责骂她,她要是不让我再在这里住下去怎么办。

幽幽一叹,我瞪着陈许歌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这里怎么就成了这样?”

“安鸢师娘,你要问这个臭婆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蛮横不讲道理的人,她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奇葩!”陈许歌伸手指着张枕月道。

“你是男人!不应该和一个女人计较,再者说即便是你们计较,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拿我的东西出气!”握紧了拳头,深深地忍住要发火的冲动。

“秦安鸢,我在这里等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仗着和你有几分交情,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耀武扬威的,我张枕月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明明是狗,还非要假装是人!”张枕月冷哼,瞥了眼陈许歌。

“你说谁是狗?”陈许歌挽起了袖子,一脚踩上了椅子。

我本来是打算好好地教训陈许歌的,更甚至我都想好了,我现在心里这么不愉快,就暂时的拿他做一下出气筒,可是张枕月的话,真的不好听,就是我听了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道:“枕月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安鸢!”张枕月拔高了音量!

“臭婆娘,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比嗓门大小,你以为就你会……”

“闭嘴!”怒瞪着陈许歌,我只觉得我整个人的感觉都要不好了起来。

忽然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漂浮了起来,陈许歌和张枕月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不能动,也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心中微诧,本能的看向苏长诗,发现他正在对我微笑。

“原本以为到这里躲个清净,也认为有张枕月她们在,感觉要好一些,不曾想家里这么闹腾,鸢鸢,跟着我,到我那里去如何?”

苏长诗的话,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力,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要答应,可是随即我摇了摇头:“你对他们施了法术!”

“定格术。”

“解开吧,有什么事情总是要解决,我要是真的走了,万一他们打起来怎么办?”忍不住皱眉,我真的觉得好糟心:“你说他们怎么就像是小孩子,一言不合还会动手,我都有点儿羞于承认他们是我的朋友。”

“那……”

“解开吧。”

对着苏长诗点了点头,我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苏长诗伸手打了个响指,瞬间,所有的东西都恢复了,东西再一次的在地上躺好。

“安鸢师娘,你怎么这么凶,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怎么……”陈许歌嘟起嘴,看着我,仿佛就像是我以前看过的古装剧里,久居深闺的妻子看着远行丈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