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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太莽) 第566节

“我倒是不饿,马肯定饿了,我背你吧,尽快找点吃的。”

仇大小姐人设就是个娇弱小姐,意志再强架不住体格文弱,想想也没扭捏,趴在了左凌泉稍显单薄的背上。

左凌泉搂住柔如凝脂的臀儿,把仇大小姐背起来,然后双手顺着大腿滑到腿弯,动作谈不上刻意轻薄。

但仇大小姐无论梦里梦外,都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手都没被男人碰过,被这么摸,眼神自然有些怪异。她也不好说左凌泉,只能来了句:

“当凡人真是麻烦。”

“也不能说麻烦,人身体脆弱、寿命短暂,才会有喜怒哀乐、知苦辣酸甜;修行中人看似脱离的人间疾苦,但有得便又失,脱离俗世太久,就会变得和皇帝疑惑农夫‘何不食肉糜’一样,越来越像仙,但不像人了。”

仇大小姐觉得也有道理:“怪不得外公经常乔装打扮,跑去剑江集市吃烤鱼,阳神也没事跑去俗世装算命先生,我以前还觉得他们不讲究身份,现在想来,应该是在提醒自身别忘了生而为人。”

“仙君那种境界,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没必要刻意为之,他们可能是真的喜欢吃烤鱼、当算命先生。”

“女武神平时有什么接地气的爱好?”

老祖的爱好?

左凌泉知道的,估计也就和静煣、莹莹吵嘴了,这种东西事儿不好明说,只能道:

“我和老祖本体没接触过几次,也不清楚,只知道桃花前辈喜欢喝酒和老祖抬杠……荒山尊主平时喜欢做什么?”

仇大小姐回想了下,眼神有点怪异:

“我家祖宗是江湖出身的剑客,凭本事打进修行道位列尊主,为人正派,但江湖习气没改,嗯……就是宝剑骏马美人嘛,喜欢这三样,屋里放了好些宝剑,还有仙子画像,像是千秋乐府的薛夫人、紫霄城的城主夫人……你也别误会,都是嫁人前的仙子画像,纯粹欣赏,可不是好人妻。”

左凌泉回过头来,笑道:“没想到荒山尊主和在下还是同好,不愧都是剑客。”

仇大小姐把左凌泉脑袋推回去:

“我家祖宗和你可不一样,他老人家虽然爱美人,但只喜欢收藏画像,从不拈花惹草,道侣寿终正寝后,就没有再多看过其他女子一眼,我爹也是如此……”

左凌泉摇了摇头,本想回应‘我可不贪图美色,只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这话太不要脸了,实在说不出口。

仇大小姐嘀咕了几句后,见左凌泉不说话,以为他多心了,又道:

“我也没说你好色花心,你和我外公差不多,年轻时太优秀,被人姑娘看上了,要死要活非他不嫁;外公身为剑客重情重义,没法辜负美人心,只能娶了好几个回来,因为这事儿,到现在阳神他们都在笑话外公为老不尊;但在我看来,外公若是因为面子,就让红颜苦等一世,他就不是‘剑神’了。”

左凌泉听得甚至有些感动,点头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瓜瓜姑娘这番话,算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说我不好色,从来都没人相信……”

??

仇大小姐也不信,暗道:只是给你个台阶下罢了,你还当真了?

两个人就这么乱七八糟瞎扯,慢慢穿过了一片林地。

秋季正是丰收的季节,乡野间有不少野果。

左凌泉瞧见树上有野枣,就摘了两颗,递给仇大小姐,自己往嘴里塞了一颗。

仇大小姐饿的心慌,也没计较那么多,用手绢擦干净后,就‘咔嚓——’来了一口,然后……

“嘶——”

酸涩至极的口感涌入脑海,仇大小姐秀美的脸蛋儿瞬间变形,柳眉蹙到了一起,肩膀也哆嗦了下,腿儿几乎把左凌泉腰夹断。

仇大小姐并非娇生惯养的性子,怕左凌泉觉得她矫情,哪怕快被酸哭了,依旧没把野枣吐出来,强忍着嚼了两下。

结果她是忍住了,面前的左凌泉却没憋住,把完整的野枣吐出来,开始没心没肺的大笑:

“哈哈……”

?!

仇大小姐自知上当,忙的把酸死人的野枣吐掉,抬手就在左凌泉肩膀上砸了下:

“你……呸呸……你故意的是吧?”

“没有没有……哈哈……呜——”

仇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女子,见左凌泉还敢笑,气急之下,把剩下的半个野枣,直接塞进左凌泉嘴里,还把嘴给捂住了。

左凌泉这次自然笑不出来了,脸庞瞬间扭曲,差点原地打摆子,他连忙轻拍仇大小姐屁股,让她松手。

仇大小姐这时候也忘了男女之防,捂着嘴凶神恶煞道:

“继续笑呀?怎么不笑了?”

“呜呜……”

两个人就这么打闹,很快穿过了小树林,远方小河畔出现了个小镇子。

仇大小姐看到建筑物,自然眼前一亮,她连忙松开手,轻拍左凌泉肩膀:

“前面有镇子,快过去。”

“呸呸呸……咳——我又不是坐骑……”

左凌泉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背着瓜瓜小姐,快步穿过了田野,来到了镇子外。

两人知晓身处梦境之内,这里的所有人,都坐在天鹰堡下的洞府,谁都可能是眼线;为了不被人发觉异样,他们还是得以当前的身份,按照梦境的规则来。

一个市井穷小子,大雨天背着一位富家小姐到处浪,旁人不用猜就知道不是私奔就是绑票。

为了不引起注意,左凌泉先进镇子找了两套蓑衣,让仇大小姐裹上后,牵着马在镇上找到了一家客栈。

左凌泉身份是穷的连底裤都穿不起,早上吃的包子都是抢的,浑身上下摸不出一个铜板,开房还是瓜瓜姑娘掏的钱,这穷小子带大小姐私奔的故事,确实是让两人体验到位了。

乡镇客栈的环境,和仙家集市没得比,饭菜得自己去端,想要热水也得自己烧。

仇大小姐身为小姑娘不好露面,左凌泉让她进屋后,就叫了一碗葱花鸡蛋面端上去,然后就在客栈后院里烧热水。

客栈环境俭朴,就一个掌柜一个伙计,里面客人到是有两个。

左凌泉穿着湿漉漉的粗布麻衣,在客栈后院里用烧火棍拨弄灶火,正琢磨一起看寡妇洗澡的小胖子程悦,有没有被砍醒骂娘的时候,客栈外忽然响起了马蹄声。。

踏踏踏——

左凌泉以为是百刀庄的人追了过来,从后门的布帘往门口查看,却见来了五匹马,上面都是江湖打扮的汉子,身上带有刀枪。

为首之人身形孔武有力,从步伐气息来看,当是走外家路数的高手,摘到斗笠进入客栈后,叫了些吃食,就在大堂里坐下,和同行之人交谈:

“黄海芸已经八十岁高寿,往年又受过几次伤,我就不信她这年纪,还能和年轻时一样纵横江湖无敌手……”

“唉,还是不要大意,黄海芸六十岁的时候,外人也是这么想,结果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折在了晨露峰;要我看,朱雀陵的传闻确有其事,黄海芸肯定练了里面的神功,才能长盛不衰……”

“朱雀陵里有没有神功不清楚,但黄海芸手里肯定有真东西,据她一个叛离师门的徒弟说,黄海芸有一本《草堂剑经》,黄海芸的剑术都是从里面学来,而且至今才学了个皮毛……”

“怎么可能,学个皮毛都能独霸江湖一辈子,那全学会是啥呀?白日飞升?”

……

左凌泉不清楚全学会能不能白日飞升,但可以确信学会了能当‘剑神’,因为《草堂剑经》他手里也有一本!

听见这些言语,左凌泉自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心思微动,种种线索在脑海里串联在了一起:

晨露峰下的窃丹封印,只有惊露台最核心的修士才能接触……

《草堂剑经》是老剑神所著,用以教导子孙,他手中这本就来自于仇大小姐的生母黄静荷。

黄静荷在百年前嫁到荒山,身为未来的当家夫人,有权限接触任何绝密;之后正道和异族爆发战事,独自赶赴婆娑洲助阵。

按照正道官方的记载,黄静荷带队潜入婆娑洲内腹失联,事后找到了队伍的残损兵器及残缺尸骨,异族也气焰嚣张,宣扬斩杀了剑神嫡女。

黄御河为替妹妹报仇,冒死冲入婆娑洲内腹,斩杀了凶手,异族也因此败退,战事告一段落……

这件事儿以前看没什么问题,但左凌泉亲自走了一遭后,发现正邪之战,俘获对方高级将领的作用,远比当场杀了大,就比如他抓住了蛇祖玄邺,直接给正道提供了大量情报,作用比一张蛇皮大多了。

若是异族为了劫走窃丹,俘虏黄静荷后,故意演戏,作出斩杀黄静荷的假象,让九宗疏于防备其泄密……

“嘶——”

左凌泉想的太入神,手被灶洞里的火苗燎了下,疼的一哆嗦。

他甩了甩手指,发现几个江湖汉看向后院,也就没再偷听,用木桶装上了两桶热水,上了楼。

走上楼梯的到时候,左凌泉还在琢磨刚才的推测。

虽然逻辑严密很合理,但没确认之前,肯定不能告知仇大小姐;因为这想法要是说了,仇大小姐必然情绪失控,大闹天鹰堡事小,万一误判空欢喜一场,那就太让人遭罪了……

左凌泉提着两桶水琢磨心事,也没注意其他,来到门口后,直接用肩膀挤开房门走了进去。

然后左凌泉就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客房是陈设简单的单间儿,只有一张板床和桌椅妆台,浴桶放在角落,由老旧屏风遮挡。

热气腾腾的葱花鸡蛋面,放在圆桌上,已经消了一般,荷包蛋都被吃掉了。

身材娇小的仇瓜瓜,侧面对着门口坐在桌旁,可能是饿坏了,手里拿着筷子,正低头扶着碗喝面汤。

本来这场景很正常,但离谱的是,仇瓜瓜没穿衣裳!

刚才两人淋着大暴雨跑了几十里地,底裤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十分难受。

左凌泉把面端上来后,下去烧水,仇大小姐应该先吃面,然后等着热水送上来洗澡,左凌泉想办法去找干净衣裳。

但仇大小姐坐在桌旁吃面,身上湿漉漉的越吃越难受,还有受风寒的趋势,就把湿衣裳解开了。

但她又舍不得热气腾腾的面条钻进被窝,就想着先吃面,等左凌泉上来的时候再把裙子裹上。

可仇大小姐显然忘记了,她现在只是个娇娇小姐,六识感知和凡人无二,察觉不到太远的情况;而左凌泉有功夫底子,走路从来不出声。

加之面条真香,从小到大都没饿过肚子的仇大小姐,吃的和团子一样忘我,直到门打开,才察觉不妙。

(⊙_⊙;)?

!!

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左凌泉眼力向来过人,只是惊鸿一瞥,就看清了所有。

仇瓜瓜捧着面碗侧眼望着他,身体僵住,没擦干的墨黑秀发以簪子盘在了头上;稚气未退的绝美脸蛋下,是白皙脖颈,喉头还有吞咽的动作,再往下是线条完美的香肩和锁骨。

身上雨水没完全干透,两团丝毫不受重力影响的团儿,在窗户透入的光线下泛着水光,红艳欲滴……

瓜瓜姑娘侧面对着门口,左凌泉看不到雪中粉梅般的桃园仙境,但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尽收眼底。

腰线往下开始起伏,化为完美的浑圆曲线,直至接触到凳子,然后便是修长的双腿,细腻如羊脂美玉。

左凌泉经常见婉婉、静煣这种熟透了的完美身材,忽然瞧见这么个没长开的丫头,感觉就是在犯罪,竟然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不过很快,左凌泉又把目光移了回来,因为他知道这丫头一百多岁了。

但一百多岁他也不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