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云初醒了过来。
抱着她的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月光下的脸绝色倾城。
云初伸手摸了摸,却被对方捉住了手腕。
被当场抓包,云初丝毫不慌,转移话题:“你有什么愿望吗?”
容随一顿。
开口:“永远别离开我。”
云初:……
“这是愿望?”
容随点点头,声音乖巧:“……是。”
云初:“再换一个。”
容随很固执:“就要这个。”
云初:……
她揉了揉容随的脑袋,开口:“这个是事实,愿望是另一回事。”
容随品了会儿云初的话,有些呆愣。
很快便反应过来,就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云初:……
“行。”
她声音微微颤抖。
很快就把自己塞进容随的怀里,睡觉。
青年垂了垂眸,低低地笑了一声。
放在女孩腰间的手,又揽紧了一些。
**
容随生辰的这天。
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不同。
到了半夜。
云初偷偷从宫里溜了出来,从屋顶跳下。
又偷偷摸摸钻进了书房。
轻车熟路打开暗室,云初手里端着一个烛盏,走了进去。
走到一半,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缥缈的雾气。
云初老脸一红,举着烛盏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淡淡的一阵风袭来。
她手上的烛盏,灭了。
云初绷着脸,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这个地方是容随的秘密基地。
很多时候,容随都在这里面睡觉。
而这里,也存放着很多他珍惜的物件。
就像是个收集糖纸的孩子,想把自己喜欢的,都偷偷藏起来。
云初硬着头皮走进去,就看到了一幅让人流鼻血的美男出浴图。
云初还没多看一眼,就被一股不可抗力拉进了浴桶。
哗啦啦,激起一阵水声。
她压在了容随身上,手指触到的肌肤,有些发烫。
答应已经答应了,云初没理由这时候退缩。
水还是温热的,已经浸湿了衣服。
云初垂下眸,指尖碰了碰青年颈下漂亮的锁骨。
接着,低下头,啃了一口。
再然后,事情就不再受控制,开始逐渐脱轨。
…
…
凤和655年,一代宦官容随将南北兵符交还给了年轻的凤和陛下。
凤怜一党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周边蠢蠢欲动的国家,也被生生武力镇压,再没有哪个王朝和国家轻易敢打凤和王朝的主意。
凤和658年,容随卸去职位。
次月,太后驾崩,举国哀悼。
披麻戴孝的某陛下守着太后的灵堂,面无表情。
“呵呵,女人。”
晚灵同样面无表情,呵呵,太后。
凤潇:“为了一个狗男人,抛弃朕和后宫,不愧是母后。”
晚灵:“奴婢早该看出来了,娘娘的本性。”
两个同病相怜同时又知道内情的人,心里很不痛快。
另一边。
云初一身白衣,坐在院子里,磕着瓜子。
厨房那边,容随正忙上忙下,白净的脸上染了一抹柴灰。
不过,没多久,厨房里就飘来一阵香味。
云初瞬间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
面无表情挪进厨房。
容随还在炒菜,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
云初踮了踮脚,亲了一口对方的侧脸。
结果,被某人捉住下巴,按在一旁深吻到呼吸不畅。
云初心痛:“菜糊了!”
容随轻描淡写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开口:“没事,再炒一份。”
为了防止这种事故再次发生,云初果断远离厨房重地。
把厨房交给了容随,再不踏入。
岁月静好。
这种生活倒也不赖,挺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