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弹劾镇西将军、益州牧、邪武亭侯邪影五条大罪;其一,拥兵自重;其二,藐视朝廷;其三,勾结宦官;其四,谋害忠良;其五,蛊惑子民!其罪恶滔天,十恶不赦,论罪当诛!”
执金吾士孙瑞不顾他甫一出声,汉灵帝就神情大变,眼神微怒的表现,自顾自地高声喊道!
“此话何解!”
怒归怒,汉灵帝可能心情还是不错,只是语气冷淡地说道!
“其一,益州拥甲数百万,其造反自立之心昭然若揭,有违大汉军律,是为拥兵自重;其二,益州官员上下自成体系,从未上报过,自封自号,是为藐视朝廷;其三,身为外官,勾结张让、赵忠等朝内宦官,意图不明,其心可诛,是为勾结宦官;其四,早期击杀中山靖王之后刘备,而后软禁成都太守刘焉,如今又谋害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是为谋害忠良;其五,益州子民和官员上下只知益州牧邪影,而不知道汉朝为何物,是为蛊惑子民!”
士孙瑞显然是早有准备,汉灵帝询问,立刻高声侃侃而谈,脉络清晰,有理有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士孙瑞话音刚落,尚书郑公业立刻出列跪倒,高声喊道,紧接着一个接一个官员出列跪倒,高喊附议,闲着没事的邪影数了数,共有二十三个,恩,数字不错,看来对自己有意见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全是士人集团和中立集团的就是,宦官集团和外戚集团的官员都看着张让和何进,张让和何进不出声,他们自然也不会跟从了!
“镇西将军、益州牧、邪武亭侯邪影可在朝上!”
看到这么多人一起弹劾邪影,汉灵帝也是颇为意外的,便高声喊道,其实他早就看到邪影了,毕竟以邪影的外貌体型,又站在前列,汉灵帝在台上一眼就看见了,不过看邪影淡然而立,神情淡漠,彷佛被弹劾的不是自己般,汉灵帝也很好奇邪影凭什么这么放心!
“臣在!拜见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被点头,早有准备的邪影不慌不忙地出列,跪倒拜见!
“爱卿平身,可有什么要说的?”
看着邪影的气度,汉灵帝颇为赞赏的,不由微笑着淡淡说道!
“臣有话说!其一,益州乃公认的道路崎岖、山脉连绵、民风彪悍、异族林立之地,无多数军队镇守,根本镇压不住!微臣举个例子,交州和益州形势差不多,形势有好无坏,哪位将军认为数百万军队太多的话,臣请皇上赐予其认为数目不多的军队前往平叛镇压,如能达到益州如今形势的效果,微臣愿意枭首奉上,自令死罪,如此拥兵自重从何说起?其二,益州州郡众多,民风复杂,光是郡就高达二十二个,城池更是上百,以前益州人才欠缺,将领匮乏,微臣根本没册封过任何官员,正式册封官员是半个月前,当时早就上报朝廷,何来藐视朝廷之说;其三,微臣已数年未与朝中任何官员联系过,仅仅昨天到达洛阳,偶遇张侯,何来勾结之说?其四,中山靖王之后刘备乃是新野太守,生龙活虎,击杀之说从何说起?而成都太守刘焉更是毁谤之言,皇上可以传召询问微臣是否软禁过他,无非是益州道路崎岖,交通不便引起误会而已,至于谏议大夫刘陶和司徒陈耽,当时皇上也在场,属下从始至终,唯一出言的一次是看陈耽以老朽之躯受伤颇重,不忍而求情,何来谋害之说?其五,微臣未知人心如此,即使真如执金吾所说,益州子民只知益州牧邪影,请问何为益州牧?而非益州皇?益州帝?又或者是直称皇帝?牧者,放也,益州牧不过是皇上信任,放牧益州之人,知益州牧而不知汉朝,皇上英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皇上明鉴!”
邪影谢恩起身,凛然傲立,神情自若地侃侃而谈道,说得出列弹劾邪影的官员面面相觑,无言于对,他们要弹劾邪影,主要是因为昨晚发生的刘陶和陈耽事件,所认为的邪影意图自立,甚至造反,也不过是猜想,根本无法做为证据的,邪影硬要说不是,谁也没办法!当然,仅仅第一条,换个皇帝可能还有点用,但对于汉灵帝,显然不会认为这是个问题的!
“益州牧已作为解释,众位爱卿可还有话说?”
看跪倒在地的数十官员被邪影说得哑口无言,汉灵帝更是赞赏地看着邪影,而后微笑地对各位官员询问道!
“启禀皇上,益州牧这是强词夺理,其自立造反之心昭然若揭,请皇上明鉴!”
“请皇上明鉴!”
士人集团各人沉默一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蔡邕忿而高声达到,其他人彷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齐声喊道!
“哼!好笑,益州牧这是在强词夺理吗?本将军认为你们才是在强词夺理才是,一群整天只知吟诗作对的文人,哪只战争疾苦残酷,益州形势如何可是你们所能了解的?遥想黄巾贼寇动则数以亿万,数百万军队镇守益州,已是益州牧能力卓绝!换成你等,我看千万甲士都不够,禀告皇上,这群人心怀不轨,毁谤重臣,请皇上降罪,以儆效尤!”
何进忽然冷哼一声,出列高声喊道,他是屠夫出身,本没那么多礼仪,说话也是直接了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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