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肃用行动让他知道这是爱。
喂了他满嘴的奶油,有些甚至还溢了出来。
蔡文斌没有力气,期期艾艾的提醒他:有有人你别别啊别这么放肆。
声音小一点,不然会被发现的。唐肃亲亲他的嘴巴,然后把芒果喂给他,笑得纯良。
别看眼前这个男孩长着乖巧的娃娃脸,其实他实质上却是个恶魔呢。蔡文斌颤抖了一下身子,被口中含着的芒果硌的生疼:唔
芒果的果肉是软的,但本质上的核是硬的。蔡文斌许久不吃,那娇嫩的樱桃小口自然是受不了这种折磨,加了奶油也不行。
别别这样他扭动身子,想要找个地方把芒果吐出来。
唐肃定是不愿意的,在他的记忆中蔡文斌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甜的东西了。
这世上哪能有把最爱给吐出来的道理?唐肃凑近他一些,挤的他把芒果吞的更深。
蔡文斌压低声音告饶:嗯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了,唐肃,我想回去,不要了。
我想听你叫我别的。唐肃捏捏他的脸。
大斌沉默。
几秒之后,黏黏的叫了句:老公。
唐肃的心都要化了。
芒果跟奶油混在一起,气味有些甜腻。
文斌,叫出来,我想听。
有有人要被发现了
噗嗤~唐肃狠狠的朝他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那儿啄了一下:傻啊,没人,人都走了,就咱们两个。
蔡文斌不相信,睁着浮满水雾的眼睛朝一边看:不不可能人家的店嗯啊!!!
咱家的店。唐肃纠正他。
嗯?
怀里的人不解的看着他。
我给买下来了唐肃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这些扫兴的事,随手拿了个泡芙把他的嘴给塞住,由于芒果撑得厉害,他连泡芙都吃不动了,只能像小口含着硬芒果核一样的含着泡芙。
两边的奶油都溢了出来。
放心叫吧,人都走了。
唔唔蔡文斌的手腕被拴住,根本反抗不了。
一点又一点,破开,松动,汩汩有声。
嗯哼嗯嘴里面的泡芙吃不了,又堵的人难受,蔡文斌求助似的看着唐肃,希望他可以帮忙把东西拿出来。
唐肃愣了一下,然后亲了过去,像吃掉他一样一点点的吃掉泡芙,笑。
脏蔡文斌皱起了眉头。
不脏的。唐肃扶住了他的腰。
蔡文斌瞬间破防,激烈的踢蹬双腿:不要弄里头
腿踢到了桌子上装泡芙的盒子,泡芙里的奶油一下子全部漫了出来,白花花的,一桌子。
一切收拾完毕,蔡文斌一手扶着腰一手拿着唐肃的皮带,瞪他。
我唐肃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事后认怂第一名。
大斌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说:打钱吧,一千块。
肃肃懵逼:哎???
不想义卖了,我仙人跳行不?两千,不给的话报警抓你。蔡文斌叼着烟,由于刚刚的情.事,眼神显得有些迷离。
你刚才还说是爱的,不能出尔反尔。唐肃绷起了脸,看着却一点也不严肃娃娃脸生气起来鼓得像个包子。
蔡文斌用皮带轻轻甩了他一下,迷醉的朝他脸上吐了个烟圈: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又不是我对象,自然是卖的,赶紧,五千。
事后坐地起价第一人,卖身不卖艺。
被打上[不是对象]标签的唐肃哭笑不得:不是你对自己的价位是不是有点不太自信,要的也太便宜了吧。
大斌本来是想难为难为他,没曾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语塞,不知道说啥。
zfb到账五万元。蔡文斌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机械又甜美的女音响起。
唐肃没设防,又被他拿皮带抽了一下:嘶
蔡文斌故作冷漠的看着他:你挺懂的啊,转钱转的这么熟练?
没有没有。唐肃把头低下去,吃吃的笑了。
你欠我一千万懂不?蔡文斌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微微泛红:一千万,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了。
唐肃觉得:就算一千万很容易拿出来,自己也不会给他的,毕竟不想离开他毕竟想给他三个亿。
凌晨三点半,徐晨阳被扒门的声音吵醒。外面吱吱呀呀的,听起来像是谁在掰着门把手不松开,又像是爪子挠门的声音。
阿伪懵逼,起身下床开门。
你俩
蔡文斌可怜兮兮的抓着门把手被带进来,腰上环着唐肃的胳膊唐肃抱着他的腰抬头看徐晨阳,委屈巴巴。
徐晨阳双手抱臂,站定,问:说吧,怎么回事?
徐晨阳我想跟你睡大斌率先应答。
唐肃哑口无言。
手先松开,楼道里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唐肃听话松了手。
徐晨阳皱眉,又想不到该怎么说,只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害
小情侣的事情,而且是唐肃跟蔡文斌,按理说他是最不应该插手管的但是吧,徐晨阳看着蔡文斌嘴唇红肿眼尾泛红的样子,觉得把他交给唐肃的话自己明天可能会见不到他。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说让唐肃先回去睡,蔡文斌留下来。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蔡文斌一把抱住了徐晨阳。
徐晨阳给唐肃做口型:你先回去,我哄哄。
看唐肃一步三回头的回房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 ˙▽˙ )
第一百零八章 让你追我不是让你泡我
进屋,徐晨阳直接就是一句:快去洗澡。
大斌茫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洗过了。
拿湿巾擦擦跟洗全身能一样吗?徐晨阳一副看透一切了的表情,叹气:去,把味道洗掉。
蔡文斌听话的进去洗澡间,随便洗了洗。出来,徐晨阳看着他说:让你好好洗洗你糊弄我是不是?
没办法,只能进去好好洗澡,洗完出来又被徐晨阳摁着喷了点薄荷喷雾。
啊啊阿嚏
这薄荷劲儿还挺大。
去哪儿厮混了?把蔡文斌收拾妥当,徐晨阳打了个哈欠,坐在床边开始审问他。
大斌在床上缩了缩身子:去去了甜品店啊。
甜品店?徐晨阳疑惑:带你去吃蛋糕了么?
嗯,有蛋糕,还有蛋糕,还吃了盘硬菜喝了点汤。蔡文斌张口就是荤话。
徐晨阳有点吃惊:你们怎么那么大胆?
人不可貌相呗。蔡文斌扯紧了被子,不想让徐晨阳再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
唐肃还是个孩子。徐晨阳抓住他的手揉揉捏捏:你要给人领到正路上,别天天总想着带坏他,知道不?
嗯。大斌乖巧应声,心想唐肃算什么孩子啊,他只不过是比自己小了两岁而已不,一岁半。
你的手还好吗?徐晨阳终于开始关心起正事来。
蔡文斌咬咬嘴唇,笑:没事,医生说要按时去做诊疗,能治个差不多的。
打比赛
今天的最后一局我看了,成王很敢打,也不莽撞嗯,我觉得他能出师了,等我明天回俱乐部后天吧,后天给他安排一个出师资格考核。
说的像是开玩笑。
但徐晨阳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成王出师,老师又该何去何从?
他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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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花K依旧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跟成王,阿七跟文明。他想了很多规划,A4纸铺了一桌子,纸上面满是潦草的涂写。
最上面的一张纸上清晰的写着:
、成王,轮换
轮换两字写的极重,尤其是最后一捺,力透纸背,能看得出花教练沉重压抑的心情。
此时的花教练就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麻木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一片灯红酒绿。
蔡文斌这孩子,除了有时候嘴上不积德之外,其他的,无论是技术心态还是人品,都很优秀啊。
好可惜。
TQAf:赶紧睡觉,大斌没啥事,你有什么话明天自己跟大斌说,至于规划什么的回去跟夜曲他们商量,别自己堵心里。
TQ花K:嗯,你不回去?
TQAf:我爸说想再往和平精英上投资投资,准备搞个和平精英战队。/捂脸
TQAf:我得去筹备筹备了,看看要收购哪一队。
TQ花K:嗯,睡了。
TQAf: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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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回天津,花教练直接睡了一路。
蔡文斌靠着徐晨阳的肩膀补觉,身后的位置上坐的是唐肃。
唐肃在打电脑,轻轻敲键盘的那种。忙了好大一会儿,把父亲交代的东西给处理完,活动了一下手腕。
高铁到达站点,停了下来。
蔡文斌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刚走到走道里,就堪堪被人撞了一下。他像个娇俏姑娘一样惊呼一声往一边倒,扶住座位才没摔着。
腰到现在都是酸的,使不上什么气力怪唐肃,都怪他。蔡文斌这么想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扣着座位上的皮革。
对不起哈。撞了人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孩子,他很有礼貌的道了歉,得到蔡文斌的一句没事之后才离开了。
还好吗?唐肃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蔡文斌摇头,跟着大家一起下车,下车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身后唐肃一眼,风情万种。唐肃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跟个小跟班一样的,紧紧跟在他后面。
经理何杰把他们接回俱乐部。
您好,这是五花先生点的外卖。
五花即使是在度蜜月也不忘大斌,算好他们到俱乐部的时间,用外卖软件点了正阳春的鸭油包打包送去。
蔡文斌拿着一盒鸭油包吃的开心。
唐肃一口都不吃,就看着他吃。
唐肃?大斌拿了个鸭油包填进嘴里,看他: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饿。此时唐肃满脑子都是昨晚他嘴里塞着泡芙合不拢嘴的样子,哪儿有心思吃包子。
之前听朋友聊天时谈到过,说对象在doi的时候会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大口喘气之类,那是很享受的表现;如果ta被弄到翻白眼,那就是那啥了,是绝顶兴奋的表现。
很不巧,就算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做出了那种程度上的举动,唐肃也没有看到他翻白眼时的样子。
蔡文斌不知道唐肃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又拿了一个鸭油包,吹吹凉,然后凑到他嘴边,含糊不清的说:快点吃。
眼前的唐肃一脸呆萌的看着自己,蔡文斌愣了愣,掐着他的下巴把包子喂给他。
唔唔唐肃缓过神,叼着包子看他,看他脸色微红,不自觉的又想到了些好事。
至于是什么好事,嘿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一定程度上来说肃肃跟大斌着实很配。毕竟一个是长着阳光干净的脸,嘴里说骚里骚气的话;一个长着纯洁乖巧的脸,脑子里想色里色气的事。
蔡文斌又吃了个鸭油包,总觉得少点什么,仔细想想是缺了快乐水,于是张口就来:阿七,帮我拿罐可乐。
阿七?
唐肃在他喊第二声的时候就起了身:我去。
阿七阿七。
在蔡文斌叫第三声的时候,唐肃撞见了何杰。
听到他第一声的时候何杰就从厨房出来了,顺便过去冰箱那边拿了罐桂花味的可乐,直冲冲的走到客厅去找大斌:别喊了,人家阿七在那看火熬鸡汤呢。
啥?蔡文斌接过可乐,皱眉:我没留神他就去忙了,你让阿七歇一歇吧,我去看火。说着,把可乐放在桌子上,起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想走,被唐肃拦下了。
阿七说他喜欢闻那个味道。唐肃替何杰跟他解释:所以每次炖鸡汤他都在厨房。
何杰点点头:而且又不是啥体力活就是坐那儿有时候看几眼就行,你就歇着吧。
这才又给他摁回去好好吃饭。
唐肃在一边查手机,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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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秋季赛季后赛败者组决赛开始,由上海AXM对阵从胜者组败落的成都Flight。
蔡文斌本是要留在上海看比赛的,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没能看成,只能在俱乐部寝室里用手机看。
旁边坐着唐肃,唐肃看的津津有味。
蔡文斌把手机关上了。
身边的唐肃:哎哎哎?干嘛啊?
小孩子脾气大斌又给他打开了。
唐肃继续目不转睛的看。
看Flight拿下首分。
肃肃沉默。
看AXM连扳两局。
肃肃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