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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 第35节

“不打架吗?不比试灵力?”沈清舟转身躺在房顶,真的不一样了,虽然人好像是他熟悉的人,但是一切都变了。

“和我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各家族之间切磋都是拼个你死我活,为的就是树立威望,至于驱魔符咒都个各家族内部比试时才会出现的。”

沈清舟说着说着有些伤感,她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她见到的沈承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师父了,“墨严,我好想越界了,我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这样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命途?”

“不会的。”墨严蹭了蹭沈清舟的脸颊,“别担心,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别多想了。”

“算了,我还是别干预了。”沈清舟像是想开了一样,“他们的每一世都会活得很好,一切由天定吧。”

沈清舟抱起墨严,“走,我带你去找好吃的。”

洛泽在客栈门口摆了一个桌子,找了一副纸,写了两个字:“算命。”

不知道是不是被洛泽温柔的笑容吸引还是因为他那张柔和俊逸的脸颊吸引,不少女子排着队羞赧的看着他。

沈清舟坐在不远处正在为墨严挑着鱼刺,变成猫的好处就是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沈清舟对他的照顾,而且不用耗费太多魔气。

“他在干什么?”墨严一边吃着沈清舟喂的鱼肉,一边盯着不远处的洛泽。

沈清舟只是瞥了一眼,“谁知道呢。”

洛泽看着面前害羞的女子,自己的看着她掌心的纹路,故作玄虚的说道:“哎呀,这位姑娘,您今年会有一段好姻缘呐。”

“真的吗?”那姑娘面带羞涩。

洛泽一脸沉稳:“当然,我算命很准的。”

被洛泽那么一看,这位姑娘的脸色更加红润了,害羞的放下银子跑开了。

“下一位。”洛泽笑意满满的迎接下一位。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越来越少,沈清舟抱着墨严,坐在洛泽对面,墨严从她怀里跳出来,蹲在洛泽面前。

“怎么,你还会算命?”

洛泽看到小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久没见了,又变可爱了,皮毛也更顺滑了。”

墨严不习惯沈清舟以外的人碰他,甩了甩头,躲开洛泽的手,跳到沈清舟的肩膀上,嫌弃的看着他:“别碰我。”

沈清舟抬手,“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不如来给我算算吧。”

洛泽看着烦躁的一人一猫,心想是不是他们又吵架了,还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只是能不能不要把火撒在他的身上。

低头看着沈清舟的掌心,透过掌心的纹路,洛泽似乎真的看到了沈清舟的命运。

“你的命途坎坷,但是最后会有一个好的结局,虽然那个结局可能并不是你想要的,感情方面嘛~”洛泽抬头看了墨严一眼,“情有独钟,心之所属。”

“你是随口说的,还是说你真的能算命?”沈清舟盯着洛泽,“骗人这种事可不能做。”

洛泽笑了笑,“我不骗人。”

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洛泽把一袋银子扔给沈清舟:“我不能白吃白喝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墨严一眼。

墨严回瞪着他,沈清舟抱起她的猫,对洛泽说道:“我就乐意养他。”

洛泽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他就是个受气包,不明不白的被嫌弃。

第四十四章

洛泽看着靠在窗口的沈清舟,她正专心逗弄着怀里的小猫,他忍不住开口:“沈清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本来他就是为了体验人间的生活气息才来的,结果沈清舟却哪里也不准他去。

墨严在沈清舟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果然做猫做久了,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状态了,懒懒的看了洛泽一眼,“你不能乱跑,我的人虽然不会对你下手,但是有人会。”

“谁?”洛泽很好奇,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盯着他,“我应该没有得罪过谁吧。”

“别急,他会来找你的,到时候解释你们认识。”

“墨严,我一直很奇怪,白砱为什么要帮我复活你?”沈清舟一直想不通,虽说白砱说过是因为程寒的复活需要墨严的魔气,如果她猜测的是对的话,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

墨严其实也有些疑虑,只是白砱做事全凭心情,他只会顾及自己的利益,不到最后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墨严厌恶的说道:“他,做事从来不会轻易让人知道意图,而且不能用常理来思考。”

“等等,你们说的这个人,不会就是想要我命的人吧。”洛泽插了一句,叹了一口气:“怎么我的命就那么苦呢?”

“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你的。沈清舟抬头看向洛泽,“前提是你别乱跑。”

洛泽一脸失望的趴在桌子上,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洛泽只能在客栈内走动,虽然他很想出去,但是怕给沈清舟添麻烦,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街道上的人群。

很快他就注意到对面小巷子里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他靠在巷子里,一动不动,偶尔看过来,似乎在寻找或者等什么人。

刚开始洛泽并没有在意,可是接连好几天他一直在那,有几次洛泽与他对视,他都会露出厌烦的目光。

压抑不住的好奇心,让洛泽怎么也坐不下去了,这天,洛泽怎么也坐不住了,一般这个时间点,沈清舟应该和墨严去封印地了,再加上只是在客栈对面,应该不算是乱跑吧。

洛泽走出客栈,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白砱靠在小巷的阴影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走过来的洛泽。

“我看你站在这里好几天了,等人还是找人?”洛泽礼貌的开口,“那人是在这家客栈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白砱冷眼看着他,洛泽周身的灵力已经接近透明了,他忽然明白了沈清舟说的时机是什么意思,还是那么心软。

“滚。”

白砱没想搭理他,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那张与墨严一模一样的脸令他厌恶。

洛泽挑了挑眉,这语气给他的感觉很像一个人。

按理说,受了冷眼,一般人早就灰头土脸的跑了,可是洛泽和一般人不一样,他并不会觉得有挫败感,他甚至觉得白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洛泽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你每天都站在这,到底是在等谁呢?”

“你听不懂人话吗?”白砱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洛泽像是感觉不到白砱的恶意,继续问道:“我观察你好几天了,如果不是在等人,那你站在这干什么呢?”

白砱烦躁的看着他,眉间已经有些许不悦,动了想解决洛泽的念头,反正他早晚都会死,早死晚死都一样,身侧的掌心已经不由的动了。

沈清舟的气息不知从哪里忽然出现,一股魔气阻断了白砱的攻击。

白砱抬头,正好看到二楼窗户处,沈清舟正抱着怀里的猫,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洛泽这才发现今日沈清舟竟然没有出去,冲沈清舟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摸了摸头,正打算回到客栈时,墨严不知何时出现在洛泽的肩膀上,高傲的眼神里带着杀气。

“白砱,你来干什么?”墨严质问着白砱,洛泽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沈清舟说的那个想他死的人,原来就是他。

白砱听到墨严的声音,竟然笑了,准确的说是嘲笑:“没想到,堂堂魔王竟然会为了哄人开心,变成一只猫。”

“那又如何,阿舟就喜欢我这样,不像某些人,不论怎么变,只会惹人厌。”

墨严言语之间都在讽刺着白砱,他早就发现白砱不对劲了,“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吗?只可惜啊……”

“可惜?”白砱弯起嘴角,狭长的眼里尽是危险,“一点都不可惜,恨和爱,又有什么区别呢?墨严,你说呢?”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墨严,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出人形,幸好洛泽眼疾手快布下结界。

“我现在就宰了你。”墨严手指握住白砱脖颈处的动脉,只要他稍微用些魔力,就能顺着血液毁掉白砱的心脉。

沈清舟一把握住墨严的手腕,“墨严,松手。”

墨严转头,金色的眼眸底满是杀意,不顾沈清舟的阻挠,手指用力,白砱出乎意料的没有还手,而是一脸得意的瞪着墨严,甚至继续刺激着墨严:“原来你们的关系那么脆弱,还是说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就在墨严失控的一瞬间,沈清舟将两人拉开,反手一剑刺在了白砱的肩膀,鲜红的血液瞬间染满了白砱洁白的衣衫,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清舟。

墨严被沈清舟的这一举动惊到了,沈清舟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抽回玄龙剑,冷冷的瞥了一眼白砱,随后一脸柔和的安抚着墨严,那变脸的速度让一旁的洛泽都愣住了。

“解气了吗?你要是不解气,我替你杀了他,你现在不能消耗魔气,会有危险的。”

沈清舟真的怕墨严一下控制不住,让魔气暴走,那样的话,已经融合的魂魄恐怕又会消散。

墨严暴怒的脸渐渐恢复了平静,沈清舟看白砱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是一剑劈了过去,这次白砱捂着肩膀处的伤口躲开了,抬头又看了一眼沈清舟,随后消失在原地。

墨严又变回了猫,蹲在沈清舟肩膀生闷气,只有洛泽一人一直在状况外。

白砱跌跌撞撞的回到他的藏身之处,也就是当初封印玄龙剑的荒漠禁地。

雾涟看着受到重伤的白砱,急忙跑了过来:“主人,您怎么受伤了?”

“没事。”白砱的脸色有些苍白,直到染遍了半边衣衫,裂开的伤口才开始愈合,他本来并不想和沈清舟起冲突,只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找到了吗?”

白砱顾不得肩膀处的刺痛感,虽然被玄龙剑伤到。但是对他而言并不是致命伤,只是伤口的愈合速度会很慢。

“这是受伤了吗?”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真是活该~”

“你说什么呢!”雾涟指着她一脸气愤,“你再多说一句,我就……”

“就怎么样?你敢吗?”那女子一点也不畏惧雾涟的威胁,甚至用手去戳了戳白砱的伤口。

白砱烦躁的将她的手挥开,“程寒,你能安静一些吗?”

“怎么?嫌我烦了?”程寒眨着无辜的眼睛,看起来还是一脸的懵懂天真,“再说了,是你身旁的这个女魔先威胁我的。”

白砱冲雾涟使了个眼色,雾涟不情愿的走开了。

程寒靠近白砱,闻着那股血腥味,再次伸手按住了白砱肩膀处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感传来,白砱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揉了揉额头,语气有些疲惫:“闹够了吗?”

“当然不够!”程寒原本平静的眼里蓦然升起一股恨意,“我可是要看着你死的!”

白砱一把抓住程寒的手,将她甩开。

“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白砱没有理会程寒对他的恨意,心里想着的还是封印的事。

程寒默默转过头,指了指远处,“找到了,只是清舟姐姐的封印我解不开。”

“看来,她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程寒冷眼瞥道:“白砱,你不论做什么,都没有用。”

白砱轻笑,开口问道:“如果你很想要一件东西,但那东西不属于你,你会怎么办?”

“属于我的东西,不需要抢,不是我的,抢了也没用。”程寒平静的说着,“有的时候,远远看着,是最好的选择。”

“我和你不一样。”白砱悠远的目光不知在看向何处,深沉的声音在空旷的禁地有些恐怖,“我得不到的东西,只会毁掉,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若是毁不掉呢?”

白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忆起了什么,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那就毁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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