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柳王氏朝着柳雅冲过来,柳雅可不怕她半点。 net不慌不忙的先把小树儿推到一边,以免一会儿把他给伤着。
等到柳王氏的一只手已经抓到了面前,才右手一托、再一扭,借着个巧劲儿,把柳王氏的胳膊拧到了背后。把柳王氏拧的顿时杀猪般的惨嚎起来。
“柳王氏,我记着出门时候我爹的嘱咐,也看在柳家一辈人的份,给你留着几分的面子。你别给我来横的,当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柳雅是不会怕你的。”说完,柳雅将柳王氏一推,推了个趔趄,又退后两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柳王氏一条胳膊还缠着白布,另一只胳膊也被柳雅拧的生疼,踉跄了两步才算是没有摔倒。回身见柳雅挺身而立,周身都是冷澈的杀意。
柳王氏吓了个哆嗦,可是平日里蛮横惯了,一时间也拉不下脸,不想被这个小丫头镇住了。眼睛四处乱瞄,是在琢磨着趁手的家伙。
在这时候,柳冬梅哭嚎着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柳王氏的大腿,哭道:“娘啊,你可算是回来啦。我被柳雅那个死丫头欺负了。她,她用刀子割了我的手指头,流了好多的血啊。”
一边说、一边哭,柳冬梅还把血糊糊的手举起来给柳王氏看。
其实吧,柳雅玩刀玩的很好,下手也是很有分寸的。刀子锋利,入肉三分是个皮里肉外的伤。虽然流血看着挺多,也和切菜的时候削破了手指头差不多。要是哪家娶个笨媳妇,一顿饭下来也得割破这么三根手指头。
本来是为了吓唬吓唬柳冬梅,再加给村里人提个醒,让大家知道她柳雅不是好欺负的。所以又故意弄了个什么血书,才使得柳冬梅的手沾了不少的血。
如今柳冬梅又把这只手举给柳王氏看,毕竟也是母子连心,当娘的是再跋扈、霸道,也都是疼自己孩子的。
柳王氏一见自己闺女手满是血,脑子“嗡”的一下,还以为柳雅把闺女的手指头给割断了。顿时“嗷”的一声叫唤,回头跑进屋里去,拎了把菜刀出来,朝着柳雅砍。
柳雅见柳冬梅火浇油的哭闹法,知道这是她在作死的节奏了。要是有心计、懂事理的闺女,这时候肯定应该劝着她娘,别和自己作对才对。可有柳冬梅这样不懂事的闺女,这柳王氏何愁不早死?
柳雅冷笑了一声,身子都没晃一下。只等柳王氏手里的菜刀砍到了头顶,她猛地踢起一脚。脚尖绷的笔直,“一”字马的大拉伸踢过了头顶,直接踢在了柳王氏握刀的手腕。
柳王氏只感觉腕子一疼,手里的菜刀也拿不住了,手一松,菜刀直接被踢了天。
柳雅脚尖再一勾,将那把菜刀踢的在天又是滚了个刀花,才往下落。菜刀下落,柳雅伸手一接,稳稳的抓住了刀把,把菜刀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同时,柳雅冷眉怒眼的看了柳王氏一眼,手里的菜刀微微一晃,朝着柳王氏的脑门削了过去。
“呀,杀人啦。”柳王氏没想到自己拿着菜刀还占不到便宜,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菜刀易主了,跑到了柳雅的手里。
现在,柳雅这一刀削过来,柳王氏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只来得及叫唤一声,把眼睛给闭了。
随即,柳王氏感觉头皮一凉。她还以为自己的脑瓜子被削掉了。可是静了一会儿,没觉得疼啊?这才敢慢慢的睁开眼睛。
见柳雅的刀还平放在她的脑门,没有真的削掉她的脑袋。
三婶柳王氏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喘来,听柳雅冷笑一声,随即手腕往前一推,柳王氏感觉头皮一轻,脑袋绾着的发髻被柳雅一刀给削掉了。
因为脑袋是圆的,而菜刀是平的,所以这一下倒是不能顺着脑袋把所有的头发都削光。但只是削掉了发髻,剩下的头发散了下来。
柳王氏一下子披头散发的,脑顶还缺了一块头发,留着白花花的头皮,难看是真难看,狼狈也是真狼狈。
柳王氏哆嗦了一下,愣在原地半天没敢动弹。又看看掉在地的那卷头发,这才“嗷”一声,抱着脑袋坐在地大哭起来。她是后怕啊,这柳家傻丫头这么敢动手,手下又有准头,这要是真的砍在脑袋、割在喉咙那真是没命了。
柳冬梅本来看她娘拎了菜刀出来,心里有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担心。她是巴望着她娘给自己报仇,也教训教训柳雅这个傻丫头。可是没想到被教训的是自己的娘,眼见着娘的头发都给削掉了,顿时也吓傻了。
片刻之后,柳冬梅和柳王氏娘俩抱头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吓得哆嗦,看也不敢看柳雅一眼。
柳雅还掂量着手里的菜刀,看着哭丧似的一对母女,心烦的要命。冷冷道:“闭嘴,嚎什么嚎?没要你们的命,想要让我割了你们的舌头吗?”
“……”顿时,哭声没了,柳王氏和柳冬梅互相捂着对方的嘴巴,眼神懦懦的看着柳雅,真是大气都不敢出了。
柳雅冷笑一声,把菜刀在手里又耍了两个漂亮的刀花,道:“我呢,傻丫头一个,也没什么礼数,更不懂得什么规矩。我早说了,傻子打人没罪、不犯法,你们要是愿意跟我对着干,那继续来。阳招、阴招我都不怕,菜刀、擀面杖我也都能接下来。唯独是有一点给我记住了,别对我家人动手。我弟弟、我姐,还有我爹,哪一个你们敢轻看一眼,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哭都找不着调。”
说完,柳雅手里的菜刀猛地举起来,朝着三婶家的房子甩了出去。菜刀不是飞刀,但被柳雅这一手甩的“呼呼”生风,又快又猛地飞进院子,“哚”的一声砍在了正屋门的门板。
菜刀刀尖插进门板足有一寸多深,估计着从里面看,都能看到刀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