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证实了,太荒之门内有着不朽不灭的秘密是真的。
只是这个秘密出自两尊被镇压的无上存在,想要得到太特么难了。
关键……
“或许太荒之门之所以流传出不朽不灭秘密,是那两尊无上存在为解开封印,刻意放出。”
不由自主,霸主巨头们回想起那座九天之上的太荒之门,再回想那第一圣灵以刻印下的九道至臻道痕。
那道痕纹路,像极了太荒之门上的古老纹路。
这猜想太可怕了。
各大霸主、巨头们直打寒颤,不能往下想在,在想细思极恐。
没办法啊,那特么可是无上存在啊,还是把一片片天地,将众生当蝼蚁看待,操控世间一切的天。
跟这种存在活在同一片天地里,想想就头皮发麻,如坐针毡,有种随时与虎谋皮,搞不好哪天无上存在破封就把这片天地给纳入壶中操控纪元终结轮回。
“为何要镇压啊,不直接斩杀?”
“可能这等存在并非短时间内能杀死,他们早已超脱了岁月,不朽不灭,所以镇压,不断的消磨,最终磨灭吧。”
有仙说着,目光落在第一圣灵身上,直言道:
“之前那尊持着战戟的无上存在看似被一指点杀,可能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你仔细看看,第一圣灵的掌心有一个黑色小点,你不觉得那个小点看着像一片天地吗,那无上存在在其中咆哮,想要杀出来。”
周围巨头:“……”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他们操控世间天地,高高在上,现在他们也被困在一片天地中,恐怕这比死还难受。”
这时候。
无数人忽然骂了起来。
“卑鄙!”
“无上也这么无耻的吗?”
只见哪一尊唯一不曾出声的存在带着无上伟岸,速度一下子暴增,一步迈过数个纪元,在第一圣灵封禁两尊无上存在时候,从侧面功伐。
他这是借着两尊无上为诱饵,趁机偷袭。
冷血无比。
为了杀死这个疑似祂的第一圣灵,他已经什么豁出去,不管卑鄙还是无耻,只要能杀死第一圣灵在所不惜。
“付出了一切,逆流岁月,承受无尽因果,不管你是不是祂,谁阻拦都要死,祂一定要死!!”
大道气息弥漫,已经有种是道、是法、是众生,是天的韵味了。
他竟然比之前六尊无上存在加起来还要强,远远超出一大截,其他人是跨入这个层次,而他是站在顶端。
伟力撼动的时候,虚无都要破碎,开辟出混沌,清浊两份,诞生一切。
而他身后,已经诞生了一片诸天。
一眼十万年,弹指顷刻间。
已经发展到璀璨,人神共立,万族争霸,各种巨擘层出不穷,然后齐齐看着天地外大吼。
神在嘶吼,魔在咆哮,乱天动地,形成一种更为可怕的伟力。
最终出手的时候,却朴实无华,毫无波澜,看上去简简单单,却是因为打到至简。
“不惜以三尊无上存在被镇压为代价,也要杀死第一圣灵,就因为要杀祂,就因为他可能是祂?”
人们看得眼皮直跳。
面对袭杀。
第一圣灵目光平静,没有半分慌乱,反而透露着一丝赞许,像是前辈一样点评后辈出彩的一招,觉得这一招很不错,达标了。
然后,他一掌轻飘飘印上去。
极尽璀璨的碰撞中。
岁月长河主流都停滞,甚至仿佛要倒流。
璀璨的无上之血落入河流之中,一大片星域都被震碎,天地崩裂,星海都暗淡,但很快无上之血精气溢出,这大片的天地都在升华,进阶为诸天世界,众生能修炼到更高的层次,不再受到天地的桎梏。
每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道与规则。
道限制了世界的极限,能让人修炼到的层次,除非天赋异禀到妖孽,否则修炼到那个世界的道所桎梏的境界就是极限,难以突破。
而无上之血直接升华了这大片天地,进阶为了诸天,令得桎梏突破极限,达到新的高度。
换做没有助力的情况下,一片天地要进阶,需要演变悠久岁月。
无上之血加速了这一过程,直接升华,其蕴含的力量简直匪夷所思,令仙咋舌,两眼发直。
而这样的血已经满天飞洒。
那无上存在半个身子都崩碎了,浑身染血,却丝毫不为所动。
“杀!!!”
没有多余的语言,在此冲上去,最强的道,最强的法,一切都在燃烧,换来极尽璀璨的战力,搏出这一世辉煌。
其他无上存在也是如此,吼裂一片片天地,吼落成片星空,迸发出有生以来最巅峰的战力。
他们都不要命了。
舍身而战,眼里只有第一圣灵。
没有任何的意外。
那尊崩碎半个身子的无上存在,依旧咳血而回,半个身子都被震裂了。
第一圣灵真的仿佛天一样,无念无感,无可抵抗,不可能被战胜,如同一片天盖压了世间。
一尊仙道教主开口。
“是我错觉吗,我觉得第一圣灵似乎在顾及岁月长河,没敢放开手脚打。”
“不是错觉,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觉得按照第一圣灵的性子,不是怕顾及岁月长河的生灵,只是怕破坏环境。”
话一出。
各大道统仙道人物都是看了过来。
作死的话语。
嗯!
弥天大圣君,果然是你。
三尊无上存在被封禁,一尊无上存在被打烂半个身子重创,这等情况下无不诠释着第一圣灵的强大,他们却仍未退走。
世人亦是动容,低估了这些无上存在的决心与意志,他们不知崩碎了多少次,魂火都暗淡得仿佛随时要熄灭,血洒满了这一片时空。
一次次冲杀,一次次染血。
无尽的璀璨碰撞。
岁月长河这一段都被打空,一切都被打的碎片在重组,重组再破碎,周而复始。
第一圣灵不再是人,而是一片永远也无法翻越的山,只是一种根本看不到一丝光的绝望。
但无上存在们却依然咆哮着冲杀上去,血都要流干了,都没有退却。
他们咆哮着,嘶吼着,血战不退,状若疯魔。
血在溅射,骨头在折断,无上的道在消逝,却仿佛完全癫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