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走到近前,发现这两头骡子都是灰色皮毛,浑身干干瘦瘦的也没什么肉,见他过来了也没有叫唤,只是眼里有哀求之意。
程元对着它们问道:“你们是否也是人?”
那两头灰骡忙点头。
“那好,我这就把你们给救出来。”
程元说完就把锅端上准备去找水。
听闻此言,一头灰骡忙点头,另一头灰骡有些迟疑,骡眼里也有些羞色,可程元没有注意到,忙着跑去端了锅水过来,点燃符纸口念咒语,化成符水后就端给了一头灰骡让其喝下。
待得那骡皮开了口子,便走到一边去,等了许久,又不见什么动静,便对香儿说道:“香儿姑娘,那女子怕是没力气钻出来,要不你去帮帮她?”
香儿躺在地上闭着双眼休息,闻言说道:“程公子,不是婢子不想帮忙,而是今天被那两个恶人拉着走了几十里路,又挨了一顿鞭子,浑身是又痛又累,现在想起来都难,婢子真是没力气了。”
听到她这样说,程元也不好再让其帮忙,只得起身走过去。
到了近前,看到那骡皮里一双白嫩嫩的腿伸在外面有气无力的摆动着,于是说了声“得罪了”,也不管她听没听见答不答应便抱着双腿慢慢往外拉,不一会便把她给了拉出来,抱起来一看,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形娇小,不过胸前有料,长着张漂亮的小脸蛋,正红着脸儿望着救他的男子,和其目光一对上,忙闭上眼睛蜷缩在他怀里。
程元微微一笑,自己十几年都没碰过女人,哪知今晚都看了两个女人的裸体,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呀!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些骚动,右手滑到女子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顿时感觉嫩如豆腐,手感很好,很不错。
那女子被捏得身子一抖,呼吸也急促了许多,紧紧抓着程元的衣服,把头抵在他的胸口上,也不说话,看起来就像是任君来采的意思。
程元也不敢多摸,起身把那女子抱到火堆旁,让香儿找衣服给她换上,接着又走回来照样一番施为,把最后一个女子也给弄了出来。
当看到这女子的脸时,程元顿时被惊艳到了,这真是绝美的容颜: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此刻她红着小脸儿,把双眼闭得紧紧的。
女孩看上去十六七岁,不过只比程元矮了一点,约一米六七左右,身材前凸后翘,胸前的一对估计有D罩杯,一只手掌握不住,一头青丝披散在胸间,真是我见犹怜,太监见了都要流口水,和尚碰上了都想还俗。
程元看着这女孩,憋了一晚的欲火再也忍受不住,一俯身吻在姑娘的脸蛋上,右手攀上了高峰,轻轻一抓。
哇!好大!好软!好舒服!
那女子经此一弄,再也装不住了,睁开了双眼,清澈明亮的瞳孔里满是羞涩,柔唇轻呼道:“公子,不要!”
听得怀中佳人出声,程元清醒了过来,见自己的右手还放在女子的胸口,忙抽了回来,心里也有些打鼓。见女子羞红的眼神望着自己,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辩解道:“在下孟浪了,姑娘实在太美,在下一时没控制住,就,嘿嘿嘿……”
那女子也红着脸儿,娇羞道:“奴家不怪公子,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还未报答,怎会……”
程元抱起女子,向火堆前走去,打断了她的话,开口说道:“姑娘说哪里话,在下也是适逢其会,算不上什么大事。”
说话间走到了火堆边,香儿和那女孩也都穿上了衣服,见程元抱着这女子过来,那女孩起身叫到:“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程元等那女子穿好衣服才走过来,四人坐在火堆旁,程元从那二人的包袱里找到了些干粮分给三女。几人饿了好些时候,也顾不上女儿家的形象了,拿着食物就一阵狼吞虎咽,等她们吃饱后才听着叫环儿的丫环说起主仆两人的遭遇。
原来环儿的小姐姓杜,名婧雪,上月才满了十七岁,祖籍扬州,祖父杜远山乃是刑部尚书,不过几年前去世了。父亲杜兴现在京城,当上了户部员外郎,官至从五品。
杜兴家中一妻五妾,有六个儿女,杜婧雪是杜兴小妾所生,所以在家里没多少地位,十岁时就就和母亲从京城搬回到了扬州祖屋居住,只有过年时到京城去和父亲团聚。
杜婧雪从小聪慧,喜欢读书,虽做不得八股文,可极喜诗词,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听到这里,程元不禁暗自想到:“我查!看不出这女子小小年纪还是个十项全能的种子选手,看来除了不能打小怪兽以外,恐怕也没什么不会的了,人长得漂亮,家境又好,谁要是娶了这女子,真是压力山大,也许只能考虑用武力值来取胜了。”
胡思乱想之际也没听清楚在讲什么,等程元回过神来正听到环儿讲到这次出事。
原来杜婧雪在十一月到了京城,和家里一起过了新年,二月初才从京城回来,因喜爱城外秀山的景色,三天前和环儿出城游玩赏景,哪知在秀山脚下被楚雄和乌细虫给盯上了,找机会把两人给变成了骡马,一路走了上百里路,二女都累得浑身无力,直到这时才让程元给解救了出来。
说到这儿,环儿脸上一脸感激,对着程元说道:“多谢程公子救了我和小姐,环儿无以为报,先在这里给恩公磕头了。”
程元忙阻止道:“环儿姑娘,不需如此。”见环儿还要拜下去,只得去过拉了她起来,说道:“真的不用谢,遇到我是你们的幸运,也何尝不是在下的幸运呢?若没有此番变故,在下又怎能认识两位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呢?”
说完,在环儿手心轻轻挠了两下。
环儿被挠了手心,又想到刚才屁股又被程元给摸了一把,还给看个精光,不由得满脸羞红,跑了回去躲在杜婧雪的身后。
杜婧雪和香儿都疑惑的望着程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程元见状忙开口道:“三位姑娘还是想想回家怎么说吧?香儿姑娘还好说,你们二位这么久没回去,家里也不知道多担心呢?”
三人一听,也都有些发愁。环儿心直口快,对着杜婧雪说道:“我们这次被这两坏人劫了出来这么多天,回去肯定要受罚,要不回去给夫人如实说了,报官把这伙坏人都给抓了。反正老爷和知府大人关系很好,定能把这伙贼人给一网打尽,咱们也能出……”
环儿话还没说完,三人一齐开口说道:“不行!”把环儿吓了一跳,望着三人,一脸无辜。
三人也没想到这么一致,都有些发愣,还是程元开口道:“杜小姐,你先说,为什么不行?”
杜婧雪说道“要是我们如实说了,那大家不都知道我们受了这等遭遇,被人看光了身子…”
说到这里,声音小了下去,脸蛋也红了起来。程元立马低下头去,假装咳嗽了几下。
杜婧雪接着说道:“女儿家的名节不都毁了吗?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不然我情愿去死!”
香儿也接口到:“是呀是呀,要是让少爷知道我被别人看光了身子,肯定不会要我了,你们要给我保密呀。”
说完看着三人请求到。
程元和杜家主仆连忙保证,这才让香儿放下心来。不过她抬头问道:“我们女儿家要保密,你怎么也要保密呀?”
程元咳嗽一声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虽然会点粗浅功夫,可还想着考取功名好当官呢,要是让人知道我杀了人,那可让我怎么混呀?所以三位姑娘,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杀了人,特别是我会武功的事,再说这两人是锦门的人,锦门可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门派,而且手下众多,高手也不少,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杀了他的门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大家都不能说,也不能对家里人说。”
看着环儿还有些不同意,便吓唬道:“要是让人查到我身上了,我就把这些都抖出来,我会跟他们说……”
说到这儿,程元脸上带着丝淫荡,快速说道:“我会跟他们说,环儿你身材看起来娇小可不但胸大屁股也很大,香儿姑娘胸口有颗红痔,至于杜小姐你么,没想道杜小姐不仅脸蛋漂亮,胸大屁股翘,而且,嘿嘿嘿,杜小姐下面更是一片清白呢,哈哈哈……”
话一说完,三位女子都是满脸羞红,娇声相骂。
香儿姑娘红着脸说道:“程公子,你好坏呀!”
环儿瞪着双眼骂道:“下流!”
杜婧雪面色清冷,小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
程元哈哈一笑,对着杜婧雪拱手道:“谢谢杜小姐赞誉!”
三人一愣,环儿开口说道:“小姐是在骂你呀,你怎么还说是她夸你呢?”
程元说道:“我说杜小姐是夸我,这是有依据的。话说从前有个书生半夜赶路,走道一处地方,这里四周无人只有一户人家,于是便上前敲门,想请主人留宿,哪知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女子,家里只有一张床,很是不便,于是便拒绝了书生的要求。那书生苦苦哀求,女子心肠一软便答应了让他住上一晚。
回到屋内,女子拿了一叠碗装满水把床分成两边,告诉书生各自睡一边,不得逾越,不然便是禽兽。两人睡在床上后,书生想到女子的美貌,辗转反侧了半天都没能静下心来,几次都想爬起来端开碗扑到对面去,可又想到女子说的话,也不想干下这禽兽般的事情出来被女子笑话,于是硬给忍了下来。
到了二天早上,两人起床,女子见到碗没动过,碗里的水也丝毫没撒落,书生正站在一边,等着女子夸奖,哪知女人脸色大变,喝骂道:我以为你是禽兽,没想到你这种人连禽兽都不如,说完就把书生赶了出去。”
程元说道这儿,对杜婧雪笑道:“在下做不到禽兽不如,只能做禽兽,所以我说杜小姐是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