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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2章 怎么可能担心那个丑陋的女人

薇薇安来到一楼,准备离开的时候,保姆上前问道:“小姐,我们该准备晚饭了,今晚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她一怔,是啊,晚饭时间了。

平时她爱让保姆准备餐点之前询问自己,好给南宫肆准备他爱吃的。

“我要出门,你上楼去问问南宫先生吧,不用准备我的。”薇薇安垂下眼眸,不让她看出自己的难过。

“啊……好的。”保姆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因为平时的餐点都是她做安排的。

薇薇安套上大衣,转身离开。

保姆见她离开,只好转身上楼,敲了敲南宫肆的卧室门。

“没空。”南宫肆以为敲门的是薇薇安,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南宫先生,我是厨娘,就是想问您晚餐想吃什么?”保姆怯怯说道。

厨娘?不是薇薇安?

南宫肆摆弄模型的动作停下,站起来走去开门,果然是厨房的人,而薇薇安也没在旁边。

“做什么?”南宫肆的语气没有多好,因为家里的保姆,都是雷安排进来的,虽然她们很负责任,但是跟薇薇安沾上关系的人跟事,他便觉得烦,不愿意有过多的交流。

更何况,雷安排这些人过来,不但是服侍薇薇安的,还有监视自己的。

雷就怕他对他的宝贝姐姐动手,遂安排了这些人。

“厨房要准备晚餐了,这边想问您有没有想吃的餐点。”保姆问道,平时他们都不太接触南宫肆的,我知道他脾气不好,不愿意多接触。

“干嘛问我?薇薇安呢?”南宫肆讨厌决定这种,平时他们也不会问自己,全都是薇薇安自以为是一手准备安排好的。

“小姐她出门了,所以让我们来问您。”

听着保姆的话,南宫肆却不在意,薇薇安出门?那最好,他也不用面对她,“随意。”

保姆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去准备。”

南宫肆关上房门,重新坐在椅子上摆弄自己的模型,对于薇薇安出门的事情,没太放在心上。

薇薇安离开的时候,连车也没开走,直接打车。

因为下雪的原因,路面不好驾驶,加上这里是富人区,很少计程车在这边开过,所以她在马路边等了大半个小时,才等到自己叫的车。

天寒地冻的,上车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被冻得没了知觉。

“小姐,您要去哪里?”司机问道。

“麻烦你把我送到奥斯大酒店。”薇薇安说道,她决定不去雷那里,而是选择去酒店住。

她需要安静的空间,去沉淀对南宫肆的感情。

如果去雷的别墅,她只会没得安宁。

雷肯定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跟南宫肆离婚,毕竟当初,为了留住南宫肆,雷花了一番力气,而她,也是耗尽全身力气去坚持。

而现在,说放弃就放弃,说不定雷会揪着自己的手臂,问来问去,所以,住酒店,是最好的。

她只想要安安静静,而不是别人的追问跟同情。

薇薇安被司机放在酒店门口,她看了一眼附近的取款机,一口气从卡里取出一大笔钱,虽然她不像雷那样,坐着领导者管理者,但是雷的事业,自己也有份投资的。

所以钱,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拿到钱后,她走进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一口气交了半个月的房费,要求酒店对自己的身份保密后,便躲在套房里,关掉手机,不再出门。

她只想要安安静静的,不被打扰。

一直到了深夜,薇薇安也没有回来。

南宫肆毫不在乎,但是别墅的保姆注意到不对劲,给薇薇安打电话,但是电话那头显示手机已经关机。

保姆联系不上薇薇安,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平时这个时候,薇薇安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给南宫肆跟雷添麻烦,基本上不出门的。

雷是俄国有名的黑手党,仇家多,所以薇薇安很注意这点。

现在还没回来,保姆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于是匆匆来到二楼,打算告知南宫肆。

房门再一次被敲响,南宫肆以为是薇薇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打算理会。

她这么晚还来敲他的门,肯定没好事。

保姆听见房内没有动静,又肯定南宫肆吃过晚饭后便没有出门,咬了咬下唇,还是说道:“南宫先生,您在房内吗?”

听到是保姆的声音,南宫肆懒洋洋地开口,“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南宫先生,小姐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联系不上她,您有办法吗?”保姆问道。

南宫肆皱眉,薇薇安还没回来?

她平时不会这么晚的……

南宫肆坐起来,但没有去开门,而是说道:“你也联系不上,我有什么办法联系上,去找雷。”

俄罗斯的夜晚并不平静,哪怕现在外面零下十多度,大雪纷飞,但是属于地下世界的竞争,是从晚上开始的。

保姆听着他的话,无奈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南宫肆对薇薇安还是一点关心也没有。

南宫肆听见保姆离开的声音,心情莫名的不爽。

站起来,他离开了卧室,走到薇薇安的卧室门口,正想要敲门,看看是不是她故意联合保姆来欺骗自己的时候,抬手之间,动作便停止了。

他在做什么?

担心薇薇安?

他怎么可能担心那个丑陋的女人!

南宫肆收回手,郁闷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要不是雷的关系,别人看都不会看薇薇安那个丑八怪。

而且她出门,通常都有保镖在左右保护着,基本上没有问题。

南宫肆这么想着,便回到卧室躺下,不再关心薇薇安的情况。

……

酒店里。

念穆洗完澡,解开保鲜膜,又解开纱布,看了一眼,伤口没有恶化。

不过,这腰间的药粉,不能再敷着了,再敷着也没有什么作用。

她叹息一声,把纱布扔到垃圾桶,然后拿出一卷新的纱布。

没有药粉,她只能用平时的消炎药给敷在伤口上。

弄好一切,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她没有走出房间,生怕会跟慕少凌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