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竟然练了葵花宝典,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练了它。”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疯狂大笑的样子,娇媚的双眼闪过一道杀机道:“是啊!还多亏了任教主,本座才懂得原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奇妙的功法,也让本座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人化生之道,所以这次本座才打算亲自出手,请任教主去黄泉上走一遭!”
东方不败的话,顿时让任我行身后的向问天和绿竹翁为之一凛,纷纷一个闪身来到任我行的身后,戒备的看着他。
“是吗?就是不知你东方不败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任我行双眼一眯,面色凝重的望着他道。
“有没有这个本事?任教主何不一试?”东方不败话音还未落下,身如鬼魅一闪而逝。
除了任我行之外,向问天两人都兵刃出鞘,紧守门户。两人身在日月神教多年知东方不败武功极为了得,此刻虽见状如女子,可不敢有丝毫轻忽,抱元守一,凝目而视。
刹那之间,众人只觉眼前有一团红色的身影一闪,东方不败的身子如闪电般射向任我行。速度极快,任我行此时长剑已经来不及出鞘,只得连着剑鞘一起挥出,却不想挥了一个空,暗道“不好!”不想却发现东方不败的剑并没有攻向自己。身影一闪东方不败又回到了原地,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突然,“当、当”连续两声兵器落地的声响,任我行猛然一怔,转头望去双眼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只见向问天手中的软鞭、绿竹翁手中的判官笔纷纷落在地上,紧接着他们两人的身子都晃了几晃仰天摔倒,就此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向问天和绿竹翁的咽喉处一股血箭射出,喷涌了五尺多高。原来他们的颈部血管已经被东方不败的长剑斩断。只是出剑太快,伤口开始还不及裂开。知道二人倒地,鲜血才从伤口飙出。
任我行本来觉得东方不败的攻击明明是冲着他而去,没想到他却能用意想不到的身法硬生生的转而攻向了身后的向问天和绿竹翁,事先根本就看不出半点征兆,东方不败这一击大违武学常理,完全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
任我行大骇之下,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挡在了任盈盈的车厢前。
一时间,整个道路旁一片寂静,就算是跟随东方不败而来的江南四友等人也纷纷为教主的身法武功所惊,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望向东方不败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只一瞬间,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前日月神教右使向问天和绿竹翁便丧命在东方不败的手中,这让东方不败在众人心中的威望再次提升了一个层次。
夜风却是看得眼前一亮。
“没想到短短时间没见,东方不败的武功竟然进步了这么多,难道这葵花宝典里的武功真的如此神奇吗?看来以后有必要闯一闯黑木崖了!不过东方不败想要击杀任我行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双眼望向密林深处,带着一丝深意。
“也不知这一路人马是何方势力,高手竟然这么多,难道真如师父所说,任我行出身于阎王殿不成?”若不是他神识强大,恐怕还发现不了,这里竟然还有这第四方势力的存在,想着不由对接下来的大战更加期待起来!当然最好是两败俱伤,或者任盈盈等人死在东方不败手中最好,可是任我行却是不能死,最起码在他没有逼问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时不能死。
任我行握住剑柄运内力一震,坚硬的紫檀木剑鞘寸寸碎裂,剑身犹在发出嗡嗡的低鸣,神色复杂,包含着一丝轻鄙,一丝惊异,又有一丝钦佩,开口说道:“东方不败,没想到你竟然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练至大成了!”
东方不败轻柔说道:“任教主,当初葵花宝典可是你传给我的。这些年来我可无时无刻都惦念着你当年对我的好处。”
任我行冷笑道:“是吗?你将我关在西湖底铁牢,叫我不见天日。你的惦念方式还真特别!”
东方不败叹道:“我没杀你,是不是?只须我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给你喝,你能挨得十天半月吗?若是换成我们两人易地而处,你会留我的性命吗?更何况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对你不好吗?”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照你说来,你叛教造反忘恩负义,我还要感激你的仁慈了?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恐怕你不是不想将我杀死,而是不敢吧!”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任教主,这些你我皆心知肚明又何须说破呢,不过这些年你待我的种种好处,我永远记得。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最后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此恩此德,东方不败永此生不敢忘。”
刚刚东方不败先是佯攻任我行,接着以大违常理的身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转瞬之间就杀掉了向问天和绿竹翁。
他这一出手实在是太过迅捷,如电闪,如雷轰,事先又没半分预兆,委实可畏可怖。此时任我行虽然嘴里在说着话,可心里却不敢再大意,目不转瞬地注视着东方不败,防他暴起发难。
只听东方不败又道:“初时我之所以一心一意只想做日月神教教主,就是想利用日月神教之力,一统江湖,助我复仇,于是处心积虑地谋了你的位,翦除你的羽翼。可后来我修习葵花宝典的无上功法,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现在我终于有了可以复仇的资本”
众人听东方不败尖着嗓子一副娇媚之气说这番话,渐渐地手心出汗,虽然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可是一想想他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再配上这副娇媚俏丽的妖异模样,令众人越看越心中发毛。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转到刚从车厢里走出的任盈盈脸上,问道:“任大小姐,平心而论,这几年来我待你如何?”
任我行闻言顿时一愣,回过头,看到女儿从车厢里虚弱的走了下来,霎时连忙上前将任盈盈扶着道:“盈盈,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出来了?”
任盈盈歉意的看了任我行一眼,转头望着东方不败说道:“你……你待我很好。”不论东方不败如何对待任我行,但是,数年来待盈盈确实礼遇周到,一应财物供给优厚,地位更是高高在上,“圣姑”之号名符其实。
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用充满羡妒的语气幽幽地道:“很好是谈不上,只不过我一直很羡慕你。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
何况你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还有一个疼爱你的父亲,我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真不该和任教主这些人一起勾结阎王殿来夺取教主之位,要知道,我的父母就是为阎王殿所杀,你说我岂能容你!”
话音未落,突然间红色人影一晃,左手绣花针向任盈盈疾刺。
任我行看到东方不败顿时消失,霎时大惊,长剑一抖,向着前方挥去,身躯紧紧的守护在任盈盈的身前,因为东方不败的身法实在太快,陡然一两枚绣花针凭空出现,向着任盈盈的眉心刺去。
“不!你们还不出手?”
眼看绣花针就要将任盈盈的眉心刺下,任我行突然大叫了一声,长剑不变,刺向东方不败。
“嗖!”
就在这时,一道指风仿佛跨过了空间,直接点在绣花针上,将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击偏,两道黑色的身影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任盈盈身前,刀光一闪带着锋利的刀芒向着东方不败直接砍去。
东方不败看着眨眼出现的两道黑影,脸色微微一变,身如鬼魅,闪过任我行刺来的长剑,左手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左一拨,将任我行刺来的剑招破去。
与此同时东方不败右手的长剑青芒一闪,分别两道黑影的单刀相击了一下。
黑影两人突然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道从刀身上传来,原本凌厉劈出的单刀竟然被这股大力反震回来,速度比刚刚劈出时还要迅疾。
顿时纷纷使出全部的功力拧腰侧身避过回击自身的钢刀,握住钢刀的手虎口被震的皮开肉绽。身子都被酸麻。只觉得喉头一甜,两人“噗!”的喷出一大蓬鲜血。
而与此同时,三十几道黑影从密林深处窜出,向着日月神教的众人杀去。一时间喊杀声充斥了整个小道上。
江南四友等教众本以为此行只是打个过场,光是教主一人就足以将四人全部击杀,没想到转眼间,形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教主一人迎战三人,大战上风,而另一路来路不明的人马从密林里杀出。
顿时纷纷抽出兵器,迎了上去,可是刚一交手,黄钟公就感觉到了凝重,他发现虽然这次教主带来的是日月神教的精英可是相比这些黑衣人而言,好像武功差了一个层次。
尤其是这些黑衣人以五人为一组,以着不知明的阵法配合下,刚一交手,日月神教的弟子就损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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