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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6夜探飞鹰堂

通缉令上是写着:“吴i仪如”三个大字,头像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看着倒是有几分如同地球上的小鲜肉明星的样子。

众人是纷纷好奇,这个吴i仪如看着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居然值得一百颗的下品聚气丹通缉?

有几个和捕头赵得胜相熟的食客是向他打听,赵得胜也是不说,只是大声对着众人重复说道:“但凡看到吴i仪如的踪迹,马上通知我,只要消息属实,一律赏五颗下品聚气丹!”

又是重复了几次,赵得胜是伺候着那个大汉带着众捕快下了楼。

待得众捕快走远了,刘皮货才是说道:“那个大汉是什么人,怎么让赵得胜如此恭维,比对他亲爹还亲!”

“嘿嘿……”

张屠子是嬉笑说道:“那可还真是还和他爹差不多。”

刘皮货更是好奇说道:“张屠子,你连这人的身份也知道?”

众人也是好奇,纷纷竖耳侯听。

张屠子见众人纷纷看来,心中更是得意,顿了一下,吊足了众人的性质这此时说道:“你们没注意到刚才那人腰间的皮带!”

“皮带?”

刘皮货是奇怪问道:“这皮带有什么奇怪?”

“这皮带可不是一般的皮带……”说道这里,张屠子是故意压低生意说道:“那可是六扇门的专属皮带!”

“六扇门!”

酒楼的掌柜也是凑过来说道:“张屠子,你说刚才那个大汉是六扇门的人!”

“自然错不了!”

张屠子自信说道:“六扇门乃是我们大周朝的一个特别部门,是捕快的直属上司。说起来,刚才那人就是赵得胜的直属上司,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赵得胜能对他不比对亲爹还好!”

众人这才是信服,纷纷赞叹张屠子的眼力够好,一条皮带看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张屠子大出风头更是得意,刘皮货是指着通缉令,不服气说道:“张屠子,你的消息既然如此灵通。你倒是说说这个吴i仪如是犯了什么罪,朝庭居然出如此厚的赏金通缉他?”

“这……这……”

张屠子显然是被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左顾右盼地对酒楼掌柜说道:“老周,你们的厨子是不是换了,这菜怎么不对味!”

众人知道他是吃瘪了,更是一阵大笑。

角落里的一个书生打扮的食客是说道:“这个我都是知道一些!”

众人齐齐是向他看去,只是那个书生确实又低头去喝酒,只字不再提,更是弄得众人一阵心痒。

酒楼的周掌柜是陪着笑脸问道:“凌相公,您是读书人,不出门可知天下事,倒是给我们说说呗。”

“对……对……”

“凌相公,您就给我们说说呗!”好

“说说呗!”

“……”

众人也跟着一起起哄喊道,就连陈修也是好奇的跟着喊了两声。

凌相公见众人都顾盼的看着自己,大是得意,干咳了两声,指着酒壶说道:“我倒是想说,不过没了酒润嗓,说话实在费力……”

众人都是知道他这是趁机讨酒喝,纷纷看下周掌柜。

“呵呵……”

周掌柜是打了个哈哈也不再说话,心里想道:“八卦又不是我一个人听,我虽是开酒楼的,不过进货难道就不要本钱吗,凭什么我请!”

旁人都好奇吴i仪如的事情,可是谁也不想请这个趁机要酒的书生喝一杯,各是摸不出声。

陈修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喊道:“掌柜的,给凌相公一壶好酒,算我账上!”

“好勒!”

周掌柜是给跑堂一个眼色,很快一壶掺了水的虎骨酒就送到了凌相公桌上。

凌相公朝着陈修这边拱了拱手,表示谢过之后,又是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闷了,打了个酒嗝才是说道:“我收到青木郡城一位同窗的书信,信中说了一件大事……”

众人齐齐是竖耳尖听,心中想道:“这件大事必然和吴i仪如有关!”都记着听下文,哪知道凌相公又是卖起了关子,吊住了大家的瘾才是说道:“这事是关乎青木郡三郡主……”

“哇!”

众人齐齐是惊呼而出,事关皇家权贵,这无疑是民间的贩夫走卒最喜欢听的事情。

正当大家的兴趣都被完全吊了起来,凌相公确实说道:“你们可知道是何事?”

这个时候来这样一个反问,众人是一阵谩骂,就连陈修都想有打他的冲动了。

凌相公也知道自己玩过头了,谩骂之中赶紧是说道:“据说是这个吴i仪如乃是有名的采花大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是夜闯三郡主的闺房……”

一开始陈修听着还信以为真,以为吴i仪如真是采花大盗,可是越听后面,凌相公说得越是夸张,就连行房事的细节都说出来了,引得一众食客是纷纷大咽口水。

陈修心中吐槽:“特么的,又说是你同窗书信告诉你的事情,怎么还那么多细节,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同窗是行小黄i文的呢!”

凌相公故事说到一半,陈修请他的一壶酒是喝了个底朝天,更是趁机又借口无酒口干不说了,众人此时故事听一半实在难过,就是周掌柜那么吝啬之人都让跑堂上重新了一壶酒。

这下子陈修更是确定这个凌相公就是编故事骗酒喝,顿时更无心听他的鬼话连篇,叫来跑堂,又赏了一块金锭,让其在酒楼后院开了个房,自去休息。

陈修入了房就是打坐调息,一直到了三更天,他才是出了房,跃上屋顶,朝着飞鹰堂堂口而去。

“不对劲!”

离着飞鹰堂还有一条街,陈修隐隐感觉得不对劲,是运起匿藏术在屋顶上慢慢靠近,远远就看到在飞鹰堂正面外面得营旗上面是吊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是一丝不挂,身上更是用着朱红大字写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陈修心中奇怪:“这是什么人,死了还被大刀会的人如此羞辱!”

他又环顾四周四周,同时凝聚真气耳朵上面,隐隐听到在飞鹰堂大门两边的暗巷之中传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人数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