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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虚心请教

;有了白易得的加入,陈修倒是不必天天受在店面了,他也能空出时间来干点别打事情。

下午又翻看了几页张老的笔记,一时技痒,直接是去库房找出一些碎了的文玩练修复手法。

真玩得兴致的时候,手机却响起来了,拿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之前城中村出租屋胖包租婆的电话。

“这女人不是还想睡我吧!”

陈修一想起包租婆那身肥肉就一阵恶寒,直接是拒听,才要放回手机进口袋,包租婆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还没完没了了!”

陈修直接接通电话不耐烦地说道:“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们现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要是还打电话给我,我就报案说你X骚扰!”

“我呸,谁X骚扰你了!”手机那头包租婆迫击败坏地说道:“回来把你的房子的东西全部搬走!”

“我不是说你东西不要了,你卖了也好,扔了也好,随便你处理!”

“你想得美!你那些破东西卖了都没人收,我找人扔还要出几百块的搬运费……我警告你,你租房的时候可是有身份证复印件在我这里,你要是不回来把东西搬走,我就把你的身份证号码公布到同城租房网上去,看以后谁会租房给你!”

“你要是敢暴露我个人隐私,我请律师告到你坐牢!”

“来啊,你有种就不回来搬,你看我敢不敢公开你的身份证!呸,穷逼一个还大律师,忽悠谁呢!”

陈修真想扯开喉咙大声喊道,老子是千万富翁!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有钱用得了更一个猪一样的中年妇女证明吗?

有这个必要吗?

“行,算我怕了你,明天我就回去搬走东西!”

“不行……”包租婆那边顿了一顿,急忙说道:“明天新租客就要入住了,你今晚必须过来搬完东西走!”

“行,我今晚就过去搬!你别在打电话过来,要不我真的告你X骚扰!”

“什么X骚扰?”

陈修才挂了包租婆的的电话回头一看,只见一张老脸站在身后,不是张老头又是谁。

“没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陈修站起来拉着张老的手就把他往前堂去带,更是得意的说道:“张老,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你小子这个破店除了一个破宣德炉还能让我兴奋一下,还有什么好东西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您看了就知道!”

陈修把张老带到前面的店面,亲自搬来梅瓶放在八仙桌上,很是得意说道:“乾隆时期的珐琅彩梅瓶,刚刚七百块收的,哥们牛逼吧!”

“七百块还能捡漏到这个几十万的梅瓶?”张老不相信地说道:“如果早二十年前我还信,现在还有那个傻缺会把这样一个梅瓶当垃圾处理给你!”

“嘿嘿……一般的梅瓶自然忽悠不过来。不过你看下面的底款。”

陈修直接把瓶子翻转横放,张老眼前一亮。

“小子行啊!十全老人时期的梅瓶数量太多,反而卖不上什么价格,尤其是这种珐琅彩的,市面上面一般也就是几十万到百来万。

倒是这一批当初被从大内盗走磨去了底款,后人又私自添加上去的梅瓶数量稀少,反而更值钱一些。

我当年运气好,也只收到过一个……对了,我还把我收梅瓶的经历写在我的笔记里面了,你看过没有!”

“我这还不是托了您老人家的福,才能便宜点把这个梅瓶捡漏过来。”

“此话怎讲?”

陈修当下把刚才买卖梅瓶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述说的时候,他没有平白说来,而是像那个胖老板讲故事一样,添油加醋的润色了一番,说得是情节起伏。

“行了,你小子讲故事这套就别拿来给我上眼药了,说重点!”

张老头纵横收藏界几十年,自己才说讲故事的高手,自然是不吃陈修这一套。

陈修只得直白的又说了一遍。

“你这小子倒是鬼精明,那个胖老板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把正品卖出了赝品的价格!”

“哈哈……这还不是托了您老的福气,我要是不从您的笔记里面知道这段秘史,我也不能看出这个梅瓶的真假。”

陈修有古玉的加持,自然是能知道梅瓶的真假,只不过脑海浮现的信息是绝对没有这一段秘史资料,倒是别人质疑的时候定然也说不出因果来。

张老头翻了翻梅瓶,越看越是喜欢,点头说道:“你小子还真就是托了我的福……”

一听这老头子开口如此不客气,陈修心里一咯噔,心里想道:“糟糕,这老头子刚才都说了盗出的梅瓶数量不多,他自己也才只有一个藏品,一定是打上了对我这个梅瓶的主意!”

赶紧是说道:“张老,您是前辈高人,之前才说了我这里破店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梅瓶就是我现在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您不会多人所爱吧!”

“诶~”张老头才不上他的当,装作可怜的说道:“我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看这世间一眼是少一眼。

你说,我手里那个梅瓶都孤零零的在我店里呆了十几年了,你就忍心让它单独一个都在那里站着?

这样把,我给你这个数……”

“别!”

一谈到具体价钱了就真不好拒绝了,陈修赶紧打断他说道:“这样吧,等我找到下一件代替这个梅瓶的镇店之宝,一定把这个梅瓶让给您,让您凑成一对,这样行了吧!”

张老头听到陈修愿意让给自己,顿时眉开眼笑了,这款梅瓶虽然比一般的乾隆时期的珐琅彩梅瓶贵上一些,值个两百多万。

但是本身数量就少,如果是凑成一对,那就绝对不是四百万的价格了。

当下两人又在店里一阵探讨了一些收藏、修复古董的问题,陈修更是将一些自己笔记上不明白之处亲自更张老讨教。

一个是学得快,张老一指出问题所在,陈修就能举一反三的触类旁通的想明白一系列的问题。

面对如此聪慧的学生,张老也是教得兴起。

两人一学一教,不知觉中时间就过去了,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张老才兴致未尽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