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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

“颂香,我想看往天空发射人游戏。”好脾气说着。

“往天空发射人?”

很快,首相先生就知晓了往天空发射人的定义,知道他将会为女王陛下表演往天空发射人时,连爆粗口。

“你不是一直强调我在折磨你吗?那我今天就让您知道,女人们都是怎么折磨男人的。”冷冷说。

“别闹。”

苏深雪打开车门,以言语转达:“要么跳到喷泉去,要么就回你的地方去,以后少烦我。”

六十秒后,犹他颂香去而复还。

看她的眼神俨然一副要把她丢到车窗外去的样子。

“怎么,又要说我折磨你了?”懒懒问。

“苏深雪!”犹他颂香一字一句,“让我跳到那该死的喷泉去可以,但你以后不许戴象征单身的花环接受别人的邀请。”

这家伙居然还敢和她谈条件。

摇头。

三十秒后,首相第二次去而复返。

“苏深雪,是不是我往那个该死的喷泉跳,就意味我们是那种关系了?”

“哪种关系?”表情无辜,“以及,不接受任何谈判条件。”

首相先生第三次甩门而出,苏深雪冲着犹他颂香背影喊:“再回来的人就是小狗。”

犹他颂香是没回来,但他一步步跑向了魔鬼喷泉。

这晚,广场上的人们有幸看到被誉为魔鬼喷泉的“保留节目”。

真不幸,那个在绕喷泉艰难行走的男人肯定碰上了剽悍女人,水柱打湿男人的衣物,男人的好身材一览无余,于是有看热闹的女人冲男人喊“甩了让你受这折磨的女人和我约会吧,你要是肯和我约会,我为你跳喷泉都行。”众人哄堂,男人一边艰难前行一边朝围观人群做出驱赶动作,该死的,水柱再次挡住他的去路,该死的,网上说,不能避开任何一道水柱,需要迎着水柱越过才算数。

想看“往天空发射人”是吧?

是吧?!在围观者的尖叫声中,那男人身体被水柱托到五米高的半空中。

看着犹他颂香从五米高的半空中重重摔到水上,苏深雪抑制不住尖叫了起来。

这晚过后,苏深雪发现一直潜藏在心里“找犹他颂香说清楚”的想法越来越发渺茫,倒不是因为她有了别的想法,而是她开始变得心虚。

那种心虚好比你骗一个孩子“你要是帮我打扫房间的话,我就请你吃汉堡”,这种心虚追溯起来还得从那晚她打开车门,看到犹他颂香一张脸被水柱打得通红,那种红肿程度远远超乎了苏深雪的想象。

“苏深雪要以实质行动折磨犹他颂香”似乎没为她带来任何好处,反而,说不清是何种原因,那晚,在车厢里她乖乖承受他的吻,这次,吻她之前他是征求了她的意见“苏深雪,我想吻你。”她声音小得就像蚊子般“要是我说不呢?”“苏深雪,我发现往天空发射人很有趣。”“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猜。”“要……要是我让你吻了,你还会觉得往天空发射人……很有趣吗?”结结巴巴说完,主动闭上眼睛。

这晚后,苏深雪对于犹他颂香夜宿何塞宫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态度。

十二月上旬,何塞路一号首相秘书室收到了一份给首相的罚单。

这份罚单来自于何塞宫,还是女王亲自开的罚单。

这份罚单包括“因首相先生而产生的若干餐具灯饰等等等”损坏合成赔偿金额数字、草坪因踩踏所遭受损失金额数字、以及由首相行为构成恶劣影响从而需首相本人接受社区服务令小时若干。

来自于何塞宫这张模棱两可的罚单让首相秘书室一个个面面相顾。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负责向首相提交此事地是办公室秘书长,以秘书长的话来说,首相先生似乎很高兴这份罚单的出现。

首相有的是钱,赔偿金金额是多少估计首相先生看都懒得看,但社区服务令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首相先生可以利用周末假期履行社区服务令,但一名国家领导人干美化社区这事听起来很不像话,万一被分到清扫公共厕所的工作呢?

整个何塞路一号大约也就只有李庆州知道,首相先生面对女王开的罚单心情愉悦是为那般了。

就在昨天,他无意间看到自己的上司皮夹多了一样东西,一样很适合男人女人独处时火热的夜必备品。

让李庆州较为好奇地是,还得需要多长时间,放在戈兰小年轻皮夹里的那玩意才能派上用场,这么迫不及待放进去,这份急切心情……

李庆州不地道笑了声。

作者有话说:

这个系列最后一章了~马克一下。

很喜欢上章女王老师口中的“美好的时间礼物”,喜欢首相找寻戒指时说的那段话,“你们这里有神明吗?”“这是我让她回到我身边的渠道之一”,类似于我们生活那种“心诚则灵”的传统哲学。

第134章 我的女王陛下.上

二零一七年, 三月。

“戈兰首相电话被黑事件”成为国际政坛的一则趣闻,伴随这则趣闻的舆论导向不少领导人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到最后的酸溜溜语气。

以下为“戈兰首相电话被黑事件”始末。

三月初, 部分国家数据库遭遇黑客攻击,不少名人宣称收到署名勒索电话,一旦这些名人不往他们指定账号汇款,他们将暴露其隐私,隐私概括私密照片、私密电话录音、家庭住址等等等。

一时之间, 人心惶惶, 接到勒索电话的名人有些选择私了, 也有些选择交于警方处理,更有好莱坞明星抢在黑客前贴出自己的私密照片。

接过勒索电话的名人名单中就有戈兰首相。

面对隐私, 政治人物显然远比明星商人们遭遇的风险系数高。

戈兰首相是第一名对黑客先生说“no”的政治人物,不仅如此, 他还言辞犀利谴责黑客的行为, 戈兰首相的行为让一干人等为他捏了一把汗。

果不其然, 黑客很快公布了戈兰首相的部分电话窃听录音。

这份被公之于众的电话录音并没什么惊天丑闻,而是首相先生和一个女人的三分钟对话。

这三分钟对话里,首相和这女人谈到了睡衣颜色问题, 对话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戈兰小年轻面对黑客的态度波及到了同样遭受到电话勒索的若干政治名人,这些政治名人借此机会冷嘲热讽了他一把。

但……似乎, 绝大部分人都和他们持相反态度。

戈兰首相处理勒索电话的态度, 到三分钟电话录音内容更是受到诸多年轻人的欢迎, 冲浪一族更是用五十种语言以跨国际接力方式, 表达出戈兰首相的支持:一来, 三分钟电话录音发生在他离婚之后,更有,和首相通话的对象目前锁定头号目标为首相前妻,按照计算,首相和前妻都可以来一次离婚两周年纪念日了,以及,至今一些人对那场别出一格的“离婚公投”事件依然是记忆犹新,很明显,戈兰首相是被甩一方,被甩了还这么孜孜不倦送上门,送首相先生一个“痴汉前夫”绝对名副其实。

二来,三分钟电话录音内容让人们看到不一样的犹他颂香。

“紫色喜欢。”“粉色勉强能接受。”小姑娘们直呼首相先生可爱又单纯。

可爱且单纯?李庆州听得是摇头叹气。

接到勒索电话前,戈兰情报局其实早已掌握了黑客手中三分钟录音内容。

俨然,这三分钟录音对于某人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李庆州很是怀疑,如果没有三分钟录音事件发生,他的上司是否会采取另外的“恋情曝光”渠道,无需他给谁打电话,只要他的安全团队稍微出现一点点疏漏,以“首相先生夜会身形酷似女王的神秘女子”标题的文章就会见报。

就在刚过去不久的情人节前夕,女王接受了一档情感节目采访。

“目前是否单身,还是有交往对象。”是每位嘉宾上这档节目时必须交的作业题。

被问及目前是否单身状态时,女王的回答是“是的,目前是单身状态。”

深雪女王的回答让一众守在电视机前的单身汉们笑得合不拢嘴。

采访当天,一袭鹅黄色改良式旗袍把女王的好身材衬托得一览无余。

人们总是喜欢把沐浴于爱情中的女人比喻成夜间绽放的娇艳玫瑰,这个说法在女王身上得到应验,唇角处一抹轻柔笑意都足以让单身汉们前赴后继、砸锅卖铁、就为能一亲芳泽。

然而,能够真正一亲芳泽的人却是如坐针毡的,在女王接受采访的三十分钟里他的上司压根就没碰过办公椅。

采访一开始,女王回主持人的“目前很享受单身生活”让犹他颂香直接扯下领带。

站停、度步、做抚额状、偶尔的一声低咒是犹他颂香在女王接受采访时轮番上演。

采访一结束,犹他颂香就拨通了女王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劈头盖脸一句“什么?目前很享受单身生活!”“苏深雪!女王陛下,那么昨晚在车厢里弄得你满手都是,让你踢了十几脚的男人是谁?”

他的上司声音那么大,这么猝不及防间听到这么劲爆的话,李庆州一时间控住不住,手碰到文件柜。

这细微的响动马上让犹他颂香意识到办公室还有一个人。

这可不是他的错,是犹他颂香太过于专注女王的采访,导致于没让他离开办公室,摸着被文件砸疼的头部,在那束警告目光下,李庆州离开办公室。

李庆州一边走一边寻思着,戈兰小年轻口中的“昨晚在车厢里弄得的你满手都是”,迎面走来了首相随行翻译,那位问他笑什么。

笑什么啊?这是只可以在火热夜里和妻子分享的秘密。

女王情人节前夕号称单身;几天前,到访的澳总理说要给首相先生做媒,“目前想专注于工作。”首相先生是这样回答的。

真是那样吗?

“昨晚在车厢里弄得你满手都是”这样的话题都在女王和首相之间出现了,目前基本可以肯定这两人的关系。

嗯,真有趣,前夫和前妻玩起了地下情。

就目前,从故意让黑客爆出电话录音走向看,俨然,前夫不乐意和前妻保持地下情了,也对,放弃从前清纯佳人形象尝试以熟女形象的女王说风情万种也不为过。

也清纯,也风情。

深雪女王,迎来了她的绽放期。

二零一七年新年伊始,一名戈兰酒吧女服务生在墨西哥旅行时遭遇枪杀。

酒吧服务生、单身女性独自旅行、墨西哥、跨国、枪杀、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盖棺论定就是“又是一起无头公案”,在墨政府一再表示无能为力时女王穿上了遇害服务生生前制服,在服务生生前工作酒吧连续当了三天的酒吧服务生,以此来表达对被害服务生的支持,女王此举在国际引发广泛关注,重大舆论下,墨政府于女服务生遇害的二十七天后将凶手绳之以法。

墨政府宣布将凶手绳之以法当天,深雪女王的支持率达到了百分之七十八。

百分之七十八的支持率足以让她载入戈兰王室史册。

从三分钟电话录音被爆出一个礼拜里,苏深雪的两次公务均受到记者的穷追猛打。

十个提问就有九个被问到三分钟电话录音事件,都是何晶晶代替的回答“所有私人问题女王陛下一概不会回答”,但那些人还是孜孜不倦“女王陛下,您怎么看待首相先生的三分钟录音事件?是否就如传闻说,电话录音里另外一名当事人就是女王陛下。”

当晚,何塞路一号。

想及白天记者们不厌其烦的提问,苏深雪一阵烦躁,即使犹他颂香说如果一早知道被爆出的电话录音内容的话,他会选择向黑客妥协,她还是拿着书本朝犹他颂香身上一阵乱拍。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不好。”他任由她,直到她手打酸了,他们才结束这种奇怪的对话模式。

力气用完,气也消了。

苏深雪发现自己下手还真不轻,于是她又责怪起他来了,责怪他为什么不躲,他冲着她笑,笑得有点傻。

被不可理喻的女人打了,还笑不是傻是什么?

因为他笑得傻,她又开始心疼起他来了,因为心疼她主动吻了他,这还是他们约好“给彼此一个机会”以来她首次主动吻他。

这晚气氛很好,她和他都喝了一点酒,他在她耳边哀求她“深雪,今晚住在这里”,她的回绝是绵软无力的,也不知道第几次的“深雪,今晚住在这里”,鬼使神差,她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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