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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各种方式的凌虐

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被人说不行,孙远才骂回去道:“放你娘的屁,老子行的很!你才不行了呢!”

宝爷就冲着郑晴芳呶嘴,问孙远才道:“那怎么到嘴边的肉还不吃了?”

“这么千娇百媚的小娘们,落到你手上那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没得手?”

“怎么,你这是要改行当柳下惠?坐怀不乱啊,这是。”

“这是想日行一善,还是想当众给哥几个表演一番?”

孙远才没好气的说道:“行善什么行善?”

“我这回差点连命都没了,都是这小娘们给害的,我要是不在她身上玩个够本,就不是行善可以形容得,那是要成佛了!”

宝爷挑了挑眉,问道:“这小娘皮真是尚书家里出来的啊?”

孙远才点了下头说道:“确实是,这是尚书府娇养出来的嫡出小姐。”

说到这里,他又十分猥琐的笑了笑,说道:“整个尚书府整整三代,就这么一位大小姐,当真是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这下可不就便宜了我。”

宝爷“啧”的一声,忍不住说道:“你行,你有本事,连这样的女人都能弄来,老子就服你这点。”

孙远才嘿嘿嘿嘿直笑,对宝爷说道:“行了,其他事等一下再跟你说,我先去泄泄火,这么多天下来,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他说着一把拽着郑晴芳的头发就往其中最近的一间屋子里拽。

郑晴芳这会儿听了他们的对话,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挣扎。

“孙远才你敢!”

“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手,你放开我!孙远才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好多银子……”

“我还可以另外给你安排女人,对,我可以给你安排很多女人,只要你放过我!”

“你知道的,我是尚书府的小姐,我有很多美貌的丫鬟,只要你放过我,我就让她们来服侍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让你挑,保证每天都不重样的,真的!”

“我还可以让祖父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到时候你有官职在身,还有花不完的银子,数不完的女人,日子绝对比现在好过,真的,你相信我!”

孙远才满脸狰狞,不耐烦的拍拍她的脸,道:“我现在不缺银子,也不想找丫鬟,就想尝尝你这种高门贵女的滋味。”

他狠狠“呸”了一口,这些天强行压抑下去的暴戾之气这会儿全冒了出来。

孙远才恶狠狠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吗?”

“不是口口声声我这种无赖配不上你吗?”

“我今天偏就要当着大家的面睡了你,还要让大家一起来!”

“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种高门贵女剥光了衣裳,跟女支子也没什么区别!”

郑晴芳用力挣扎,拳打脚踢:“孙远才你不是人,你个畜生,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孙远才冷笑:“我要是不那么畜生,你当时怎么会让丫鬟找到我头上?”

“你找我去给你办事,不就是看中我畜生这点?”

他毫不留情的郑晴芳身上重重一捏,说出来的话无耻又下流。

孙远才说道:“你当时不是让你的丫鬟问我,想不想尝尝高门贵妇的滋味?”

“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想!”

“比起高门贵妇的滋味,我更想知道你这种高门贵女是个什么味道?”

“毕竟再怎么高门贵妇,那都是二手的。”

“不像你这种还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原装货,滋味足。”

“不过你这么骚,是不是原装的也说不定了,要验过才知道。”

孙远才边把她往屋里拖去,边撕她的衣服。

他人高马大,郑晴芳那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对手。

还没进门,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他剥光了。

郑晴芳尖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谁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孙远才反倒在她脸上用力拍了几下,说道:“可惜了,好好一张脸被打成了猪头,影响手感。”

“好在这身皮肉没受什么损伤,细皮白肉的,一掐就红,还算水灵。”

孙远才连门都没进,直接就在门口,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直接要了她。

凌虐,各种方式的凌虐。

孙远才把之前见过的许多变态男人的癖好,在郑晴芳身上试了个遍。

把人折腾得跟个破布袋的,身上各种伤口,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这才放过她。

这个过程当中,郑晴芳晕死过三次,每次晕过去,都被孙远才再次折磨得醒过来,直到这最后一次,彻底晕死过去。

孙远才从死狗一样的郑晴芳身上爬起来,提起裤子对宝爷等人说道:“老规矩,你们付了钱,货留给你们,我们就钱货两讫。”

他说着,又嘿嘿嘿笑得十分猥琐道:“货你们也看到了,刚才验货的时候,你们可是亲眼见的,绝对是极品,怎么折腾都行。”

“要不是这人带出去会有麻烦,我都想留在身边自己用。”

宝爷色眯眯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郑晴芳,爽快付了银子。

他们长期窝在这个地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连出去找女人都不行,每次都只能靠相熟的人贩子给他们送几个女人过来,之前送来的女人本来就不鲜嫩,时间一久,更是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这回这个倒是合他们的意,年轻,新鲜,稚嫩。

至于说什么郑尚书家里的小姐,他们根本没放在心里。

就算真的是郑尚书家的小姐,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本来,他们就不是大顺朝的人,跟大顺朝势不两立,还怕什么大顺朝的尚书?

不过能玩了大顺朝尚书家的嫡出小姐,这个认知让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增加了不少成就感。

郑晴芳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穿衣裳,就这样躺在地上,全身骨头都像是被重扔碾碎又重新组装起来似的,酸痛得不得了,连动根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开口说话,嘴巴张了张,却发现嗓子又痛又干,跟要冒烟似的。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郑晴芳就在这偏僻的山野之地,和其他被拐来的妇人一样,沦落为男人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