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枫也不含糊 自己从鲁阳市过來的时候是坐着李鑫的路虎览胜來的 自己的那辆奔驰g级还留在鲁阳市 现在一直是常妙可开着 女人开那种充满粗犷和野性的车 别有一番味道
在省城 叶少枫是沒有车的 如果花几十万买一辆 又沒有太大的必要 最近这几天 叶少枫也一直都是腿儿着或者打车要么就是做彭晓飞的车 现在 竟然坐在火炮的后车架子上 朝着省城某个相当知名的 相当豪华的酒楼奔去
火炮这破车是名不虚传的破车 出了车铃不响 一骑起來 哪都响 叮铃桄榔的横扫于街市 飞掠过人群的时候 总会招到路人的白眼和嘲讽的讥笑
叶少枫心想 这破车 比在八中台球厅 刚见到李鑫的时候 李鑫骑得那辆破二八铁驴还要破 坐在候车架子上面 还真不习惯 叶少枫从小到大也沒有做过谁的后车架子啊 隔得他屁股都生疼生疼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某个高档酒楼 叶少枫下了车 当时就感觉自己两条腿都麻了 站在原地 感觉腿上确实小蚂蚁在爬 这比躺当年在周丛林里面 为了狙击一个部落的酋长 然后在一棵树上伪装了两天一夜还要难熬 难受
“枫哥 你咋了 怎么这么痛苦 是不是我骑得太快你晕车啊 ”火炮问道
“我去你大爷的 就你这破车 还晕车 我做上面都生不如死了 赶紧 扶我一把 我腿都麻了 么想到做后车架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啊 ”叶少枫说着 突然想到 自己高中时候 经常骑着车带着姚雪琪回家 一路上 姚雪琪就坐在自己的后车架子上 俩人还有说有笑的 也看不出他有多痛苦啊 哎 好久沒有姚雪琪的消息了 也好久沒有联系了 不知道他现在在央国还是在韩国 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演艺之路是否顺利
人生的路上 我们会遇上很多的朋友 很多让我们刻骨铭心的人 但是 在人生的这条曲折的路上 有的人 走着走着 就走散了 走丢了 再也见不到了 年轻的时候 和那些朋友们混在一起 有说有笑 又哭又闹 那时候 我们哭着哭着就会一起大笑 然后现在 自己一个人 想着那些朋友 想着以前的那些欢乐的趣事 嘴角洋溢出微笑 但是 笑着笑着 就会哭出來
我们都已经不在年少 我们都已经无法回头 那些过去的事情 那些逝去的人 希望你们 一切都好
叶少枫正感叹的 这时候 听到停车场一个保安走过來 看着他们 说道:“这自行车是你们的吗 ”
“是啊 砸了 ”火炮气势汹汹的说道
“这车不能放这儿 ”保安严肃的说道
“咋就不能放着了 ”火炮说道
这时候 叶少枫才注意的哦啊 这火炮也真是脑子长泡了 把自己的那破捷安特放在了人家的汽车停车场 还他、妈的光明正大的占了一个停车位 左右两边 一辆奔驰 一辆宝马 中间 就是他这辆傻、逼捷安特
叶少枫当时脑袋就是冒汗啊 刚要说什么 谁知道这火炮上去就揪住了保安的脖领子 说道:“草 老子就把车放着 你敢怎么着 允许汽车停 就不许我这自行车听了是吗 ”
“不是 不是 大哥你误会了 那边有自行车停车场 你把车停那边去 这里还得停汽车呢 你看看 那边过來一辆车 都沒有车位了 ”保安说道
火炮还要在继续理论下去 叶少枫觉得是这小子太不讲理了 然后一把把他拉过來 说道:“你别废话了 赶紧把车推走 放到那边自行车的位置去 你把车听这里 不怕奔驰把你这辆车给剐蹭了啊 ”叶少枫说这话 显然是在开玩笑 逗的那保安也笑出來
“你还小 在笑抽你逼 ”火炮暴力的吼道
着实把那小保安吓了一跳 最后 叶少枫拉着她 硬生生的让他把车推走
叶少枫算是看出來了 來了这么一个火炮 以后 龙堂里少不了犯浑的 这性格比汪力他们还要冲 说着急就着急 说发火就发火 而且 还蛮不讲理 叶少枫现在都有点后悔带着这火炮來了 他算是知道 为什么火炮混了这么多年还沒有混起來的根本原因了 就他这性格 被人阴那是肯定的 而且 反反复复 长期以往的被人阴 被阴了这么多年了 还能独立于江湖 自封为王 也算这小子本事够大的 生命力也够顽强的 这要是龙堂想要阴他 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
车子推开了 叶少枫和火炮走进了酒楼 之前刘长奎告诉过叶少枫在哪个包间 服务员看了一眼叶少枫 穿的还算挺正常 挺合体的 但是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火炮 禁不住要笑出來 这人穿的也太土老帽了 一点都不想现在的人 跟 七八十年代的差不多 本來來的时候 火炮还想带着他那个绿帽子 被叶少枫强行摘下來扔进垃圾桶了 要是真带着这个帽子來 今儿晚上 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走进包间的时候 人已经來的差不多了 十二人坐的大包间 已经來了七八个了 刘长奎做东 而且 最近这小子在官场上混的很火 再自然要坐在上座 身旁 也坐着几个年龄在三十多岁 仪表堂堂 满面油光的官道儿上的人物
“枫哥 你咋才來啊 來來來 我先介绍一下 ”说着 刘长奎站起來就开始介绍
这时候 外面又有其他人走进來 一个人一边走一边大大咧咧的说道:“知道吗 我刚才來的时候 在停车场看见俩山炮 也不知道來这里干嘛 骑着自行车 把自行车非往汽车停车场里面放 害得我车子都沒停车位 多亏保安给轰走了 真实俩神经病
这时候 叶少枫和火炮同时回过头來看着那小子……